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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漱玉听见司徒盈袖居然不肯去了,不由停下脚步,回头又打量了司徒盈袖一番,笑道:司徒大小姐,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司徒盈袖是客。齐漱玉却是张家的亲戚。她自问没有失礼的地方。
亲自带她去见张绍天也是她客气的地方。
不料司徒盈袖毫不客气地道:是,我是来求见张四爷的。请问这位姑娘如何称呼?张家的姑娘我都认得,没有见过姑娘您。
齐漱玉的面色僵了僵。讪讪地道:我也是担心你不认路。
有这位小哥带路,您太多礼了。司徒盈袖点了点头,抬眸看见张绍天居然亲自走了过来。
墨雨!你小子gān什么去了?我让你请司徒大小姐过来,你请到哪里去了?张绍天不悦地横了墨雨一眼。
墨雨哼哼唧唧地道:四爷。小的去请司徒大小姐了,不过齐表姑说要送司徒大小姐一起过去。
张绍天对齐漱玉点点头。有劳表妹。说着,对司徒盈袖招了招手,来了?到屋里坐。态度很是和蔼。
齐漱玉微笑着站在路旁,看见司徒盈袖跟着张绍天往他的外书房行去。
等看不见两人的背影了。齐漱玉脸上的笑容才淡了下来。
她看了看外书房的方向,转身快走几步,上了小轿。追上往二门上去的张贞琴,隔着轿帘就问道:刚才来的司徒大小姐是谁啊?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张贞琴在轿子里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道:表姑别担心,司徒大小姐已经是定了亲的人
齐漱玉顿时放了心,撂开轿帘笑道:你胡说什么?她定不定亲关我什么事?
表姑,您脸红了张贞琴抿嘴笑着,跟她来到二门上。
张绍天的外书房里,司徒盈袖已经在他的堂屋里坐下,手里捧着书童送上来的茶水,并没有喝,只是小声道:张四爷,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有关张兰莺的事儿。
哦?张绍天探身向前,态度很是殷切,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是你娘让你来问我的吗?
司徒盈袖: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是,是我爹。我爹想问问您,能不能赎张兰莺出来。
一听不是沈咏洁让司徒盈袖来的,张绍天脸上的失望之色一晃而逝。
他坐直了身子,双手放在膝盖上,身材魁梧得将整张太师椅塞得严严实实。
你回去跟你爹说,张兰莺通敌叛国,不管花多少银子都不能赎。张绍天板着脸道,这种女人人尽可夫,真难理解有人还对她念念不忘!——真是瞎了眼了
司徒盈袖虽然很赞同张绍天的话,但听着还是有些怪怪地,她笑着道:这样啊?我就是帮我爹问问。
你爹对你和你弟弟不过如此,你做什么为他跑前跑后?你要把你娘置于何地?张绍天对司徒盈袖也很是不满,你娘九死一生
司徒盈袖一愣,手里抓着茶盏的盖子僵在半空中,九死一生?张四爷,您是什么意思?
她娘被救的真相,只有少数人知道。
而司徒盈袖确信,谢东篱没有对旁人说起过。
这张绍天是如何知道的?
张绍天忙用手堵着嘴咳嗽一声,道:你娘回来的那天,我也去了码头,看见了她的样子,很是可惜。又见司徒盈袖眼里有疑色,忙又道:我以前认得你娘,记得她年轻时的样子。所以那天见到你娘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很是感慨。
哦。司徒盈袖淡淡应了一声,紧紧盯着张绍天不放:张四爷,请问您为何要上表请旨杀张兰莺?
据她所知,自从张氏被抓到白塔大狱之后,东元国朝廷上到沈大丞相,下到六部的给事中,没有一个人提过这事。
就连谢东篱都保持沉默。
所以张绍天的这道陈表,确实很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张氏一直是司徒健仁的女人,而沈大丞相摆明了要给司徒健仁撑腰,因此有关张氏的处置,大家都唯沈大丞相马首是瞻。
沈大丞相不发话,没有人敢捋虎须。
见司徒盈袖问起来,张绍天又反问一句:这也是你爹要你问的?
司徒盈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道:我和我娘都很想知道
张绍天这几天压抑的心qíng陡然好转,犹如微风chuī散了雾霾,露出晴朗的天空,他笑着道:是这样的。最想张兰莺死的,是皇后娘娘。但是陛下一直不吭声,皇后娘娘着急,找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