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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美艳佳人,我有清丽*,总之只便宜了司徒健仁!
刘斐一边摇头。一边看见司徒健仁的软轿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善堂到了吗?司徒健仁不满地问道,目光往四下看去。
咣!咣!咣!
又三声铜锣声传了过来。
这一次,声音越发近了。
司徒健仁和兰儿都愣住了。
这一次他们听德清清楚楚,是东元国刽子手上法场出红差的铜锣声!
晦气!晦气!真是晦气!司徒健仁气急败坏地骂着给他抬软轿的轿夫。如果他的腿脚能动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怎么一大早上就碰到这种晦气的事!司徒健仁把自己的管事叫了过来:今天有红差你还哄我出门?脑袋不想要了是不是?!
那管事用手捧着头。连声道:是夫人吩咐的!说今儿也是张姨娘上法场的日子,您跟张姨娘夫妻一场,应该来送送她
司徒健仁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半晌才颤颤巍巍地道:什么?你说什么?兰莺?兰莺不是好好地关在白塔大狱?怎么会怎么会上法场!
他嘶吼一声。想起了这两天被他忘得一gān二净的张兰莺,心里很是不舒服。
他原本以为,等过几天雪停了。他再去求一求谢东篱,就能把张兰莺赎出来了。怎么就要上法场了?!
那大管事没有再做声,只用手指了指街道来的另一边。
司徒健仁已经不用再怀疑了。
因为囚车已经缓缓走了过来。
囚车里站着一个蓬头垢面,满脸黑黑红红的女子,颈上戴着枷,脚下挂着重铁链。
囚车前的大木板上写着通敌叛国四个大字,下面用黑字写着小一些的张兰莺三个字,用红红的朱砂笔在名字上勾了一勾,如同判官的勾魂笔一样。
司徒健仁打了个寒战。
他瞪着眼睛,看着那囚车想他这边缓缓走过来。
轿夫已经把他和兰儿的软轿抬到街边去了,给囚车让出路来。
老爷,我怕兰儿这时突然娇喝一声,倒在司徒健仁怀里。
司徒健仁忙搂住她,哄道:别怕别怕!没什么可怕的,就是个女死囚而已。
张兰莺在囚车里听见司徒健仁的声音,猛地别过头,看见了司徒健仁坐在软轿里,忙叫道:老爷救我!老爷救救兰莺!
司徒健仁看了她一眼,低头依然安慰自己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兰儿,没有功夫去理睬张兰莺。
张兰莺这才看见司徒健仁怀里还有一个女子。
就在这时,那女子从司徒健仁怀里抬起头,也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笑,目光中满是挑衅之意。
张兰莺看见这番熟悉的场景,顿时如同被雷劈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记得清清楚楚!
十年前,她还没有嫁给司徒健仁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偎在司徒健仁怀里,故意找了机会,引着怀胎十月,就要生产的沈咏洁看到这一幕!
当时她也是和这个女子一模一样的动作,在司徒健仁怀里抬起头,悄悄看了沈咏洁一眼,目光如水,嘴角带着挑衅的微笑,让沈咏洁一见之下,立刻心神激dàng,马上破水
报应!报应!都是报应!张兰莺抬起头,看着昏暗的天空哈哈大笑起来,状似疯癫。
天空上厚厚的云层遮天蔽地,他们都不见天日。
司徒健仁被张兰莺癫狂的笑声吓得一抖,抬头看了看她,皱起眉头,很是不悦地道: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老爷?那女人是谁啊?跟疯子一样这样又脏又臭的女子,难道老爷认得她?兰儿抬头看着司徒健仁,好奇地问道。
司徒健仁一窒,飞快地睃了张兰莺一眼,垂眸摇头道:不,老爷我不认得她。这个疯子,我怎么会认得她?
和怀里的冰美人相比,司徒健仁发现张兰莺似乎太浓艳了,有些俗气
这样一想,司徒健仁更不想看见张兰莺了,忙挥手道:快走快走!还愣着gān嘛?囚车不是已经走了吗?
老爷不去法场送送张姨娘?那大管事嘟哝着道。
夫人嘱咐过,让他多劝劝大老爷,不要做得太绝。
可是大老爷这个样子,新人搂在怀,旧人就丢过墙了,不仅让张氏寒心,就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为这种天xing凉薄的老爷寒心不已。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