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颊上的红肿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褪了下去。
然后又脱下手套,轻抚她被绳子勒得血ròu模糊的手腕和脚踝。
师父修长的手指过处,那些伤痛都被抚平了,只留淡淡的伤痕。一时还是消褪不了。
盈袖的眼珠在眼皮底下转动,很快就要醒来了。
师父抬起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将面上半卷的面具拉了下来,盖住自己的脸,又镇定地戴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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