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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盈看见简飞振明显有些疏远的样子,嘴唇嗫嚅了几下,有些说不出话来。
贺宁馨在旁边冷言道:二弟,你也是中了举的人,难道一点自己的想法都没有?你若是连这点子小伎俩都分辨不出,我劝你还是不要入宦途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配给人当枪使的货,说不定还会罪及镇国公府。
后面的话,贺宁馨想了想,还是咽了下去。人家的亲娘、亲大哥都在旁边,她也不能忒疏不间亲,说出这些话得罪人。
屋里的人都沉默起来。
卢宜昭轻轻叹了口气,想帮简飞振说两句话。她也知道,生恩没有养恩大,自己虽然生了他,可是实没有养过他。卢盈纵有千般不是,还是帮自己养大了儿子。
卢珍娴在旁边沉默了半晌,终于往前踏了一步,走到卢盈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也有一句话要问你。——我的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将他们弄死的?
简飞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道:表妹,人命关天,这话可不能乱说。
卢珍娴实在忍不住,指着坐在后面长榻上的卢宜昭,道:她们能把姑母折磨成这个样子,能屠了我们卢家庄,会那么好心,放过我爹娘?
这话问得铿锵有力,简飞振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就算是卢珍娴,当年因为她父母俱丧,自己为了安慰她,一直跟她同吃同住。是不是因为自己,她们才放过她?
贺宁馨也点头道:表妹,不用问了。肯定是她做得,她这种人,向来只知道抢别人的东西,明抢不行,就暗偷,暗偷不行,就下杀手——再说还有她做了蜂麻堂堂主夫人的亲娘,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有什么事不能做?
卢盈全身气得摇晃起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血口喷人
贺宁馨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刺激卢盈:老国公爷就是看穿了你的为人,才断了你的生机,不给你任何机会再祸害别人——你还好意思把别人的事qíng安在自己身上,真不知你母亲是如何教的,能教出你这样的无耻之尤
卢盈被气得站起来,垂着一边被折断的胳膊,对贺宁馨大声道:你胡说——国公爷心里一直有我,是她用那支好的胳膊指着卢宜昭,她从中作梗,国公爷才不能纳我我去了外院服侍国公爷,国公爷不一样对我对我说着,卢盈脸上露出异样的cháo红,那三个晚上,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贺宁馨不动声色地道:你还在撒谎。你一个内院的婢女,如何能去得外院的外书房?——国公爷是军中猛将,外书房岂是寻常人能去的?
卢盈反驳道:我又不是去的外书房?——那天,我拿了令牌,去外院小厮说,国公爷不在外书房,而在客院会客,说是会同客人彻夜长谈,不会回来了我才去的客院。
原来是这样。只是她不知道是如何走错了屋子,拿冯凉做了马京了。
客院的人就杂了,你又如何知道那屋子里的人是国公爷?贺宁馨继续盘问。
卢盈完全被贺宁馨的问话代入了当年的qíng景里,闻言喃喃地道:我跟守客院的婆子说,奉了夫人的命过来服侍国公爷那婆子就给我指了屋子我进去,屋里黑灯瞎火的,好象都已经睡下了。我摸到chuáng头,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国公爷
听到这里,屋里的人都有些不自在。
贺宁馨忙打断她道:你自荐枕席的时候,大概没有想过自己会寻错了人吧?
卢盈慌乱地摇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寻错人越说越心虚,眼神闪烁起来。
卢宜昭这才开口道:你确实找错人了。——也是我的错,当日就应该好好跟士弘将此事说开了。我实不该因为你一面之词,就错怪了士弘。很是后悔。
贺宁馨同简飞扬互相看了一眼,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夫妻之间,坦诚最重要。就算有错,说出来也好过遮遮掩掩,将小错酿成大祸。
卢珍娴听了半天,有些不耐烦了,对卢盈再次问道:当日我爹娘带着我去你们家里,只第二日,他们就卧chuáng不起,连话都说不出来。——你说,你用什么药毒哑了他们?这是盘旋在卢珍娴心头多年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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