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柔弱甜美的女声:“您好,请问言总在吗?”
“在,还没睡醒,你有急事的话我就叫醒他。”薛奉遥说着话又看了眼言漠承,对方完全熟睡状态,没有半点被吵醒的迹象。
这也睡得□□稳了吧。
“那您帮我叫两声吧,不用太大声,他要是没醒,就,就算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透着胆怯和纠结。
薛奉遥忍不住笑了,“小姑娘,你等五分钟,我让他给你打过来。”
“好,好的,谢谢。”
薛奉遥挂了电话,一口咬上言漠承结实的肩头。
“乖,别闹。”言漠承把她按回怀里,眉也没皱一下,声音低沉困乏。
“你助理给你打电话了,好像是公司有急事。”
“男的女的?”言漠承懒懒问道,还在半梦半醒间。
“一个声音很甜的小女生。”
言漠承这回终于睁了眼,勾唇笑道:“吃醋了?”
“神经病。”薛奉遥瞪他一眼,起身要下床,被言漠承又按回怀里。
他紧紧抱着她,叹道:“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时间会过得这么快,我还没有抱够。”
薛奉遥不理他大清早的感情抒发,淡淡道:“你不打回去问问什么情况?”
“不用,她就是这样,屁大点事儿也要找我,要不是看在她是林董事女儿这层面子上,我怎么可能用这么蠢的人。”言漠承语气狂妄又不屑。
“是,只有您言总是聪明人,别人都蠢。”薛奉遥惯性回怼。
“不对,是除了我和你,别人都蠢。”言漠承宠溺地亲了下怀里美人的额头。
薛奉遥把手机放到他耳边,“你还是打一个吧,我说了你五分钟后会回一个的,你要是不打回去,我很没面子啊。”
言漠承立即拿了手机回拨,接通后第一句话就是:“什么事?”语气冷漠又不耐烦。
薛奉遥起身下床,随手从衣柜里扯了件白色吊带和短裤套上,去洗漱。
电话那头助理说明了情况。
“知道了,”言漠承跟着坐起身来,“让林司机过来接我。”他报了个地址,挂了电话。
刚穿好衣服裤子,电话又来了,还是那个“助理4”。
他接起来走向洗漱间。
“言总,您能再说一遍地址吗?”助理4在那头抖着声音,小心翼翼解释:“您刚刚说得太快了,我没记住......”
言漠承压着情绪,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声音冷到极致:“这回听清楚了?”
薛奉遥正在刷牙,听到声音从镜子里望了眼背后的人,那眉间凝聚的冷厉情绪将她也震慑住。
她有点了解阮心糖之前说的言漠承在公司里的形象了。
这是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展现的另外一面。
挂掉电话,言漠承看向镜子,眼神瞬间柔软下来。
薛奉遥含着牙刷,正抬手绑头发,他顺势站到身后环住她腰,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小时候总嘲笑我身高,打脸了吧?”言漠承幽幽说道。
“谁让你青春期疯长。”薛奉遥递给他一个刚拆的新牙刷。
“不长高怎么保护你。”言漠承还是不松手,两手在薛奉遥腰前挤着牙膏。
薛奉遥不敢动,语气凶恶威胁对方:“你最好是别沾到我衣服上,不然我......”
“咬我?”言漠承意味深长地冲镜子里挑衅地扬了眉。
薛奉遥一手肘往后,重重顶在他肋骨上,听到一声闷哼,这才满意地端起杯子漱口。
“松手,我洗漱完了。”她要撤,言漠承却不让她走。
“亲一下。”他将脸凑近,一副不亲不罢休的样子。
薛奉遥无奈偏头,轻啄了下对方脸颊。
终于从魔爪逃出,她却又憋着口气,只好顺势踢了下言漠承屁股,这才满意离开。
☆、一颗话梅糖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一众高层静默地等着言漠承,没人敢露出半点烦躁和不耐烦。
只有江柏屿语气不耐,浏览着电脑里的新闻页面以及微博等论坛,再次问身边候着的言漠承助:“小余,言总到哪儿了?”
眼看日上三竿了,再留恋温柔乡也得有个度吧。
言漠承的首席男助理余梦生拿着手机看微信里林司机的位置共享,答道:“已经到第二大街,在等红绿灯,预计十分钟后到公司门口。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