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我作为姐姐,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一直想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她,如果谁敢伤害她,我一定会跟他拼命!”
傅唯川不是傻子,季半夏的言外之意他很清楚,脸马上沉了下来:“季半夏,你这是在威胁我咯?”
“不敢。傅总,您帮了连翘,我怎么感激你都不过分。只是,傅总,我求求你,真心地恳求你,不要招惹连翘好吗?”季半夏真心实意地恳求傅唯川:“您有钱有势,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我妹妹……”
“季半夏,你没资格求我任何事!我可不是傅斯年,被你几句软话就打动了。”傅唯川突然狠狠打断她的话:“而且,现在即便是傅斯年,只怕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吧?哈哈哈……”
傅唯川挂断电话,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真是被气到了。季半夏的语气虽然很婉转,但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隐藏得极深的轻蔑?
他是蛇蝎还是苍蝇?这样让她避之不及,生怕他碰了连翘一根手指头?
不该牵涉到孩子
烘焙店,连翘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傅唯川径直走了过来,夺过她的包,拉着她就往外走。
店外的街边,违章停着一辆豪车。
连翘急了,想挣脱他的手:“傅总,你放手!你要带我去哪儿?”
傅唯川一言不发,开了车门就把她推进去,自己也上了车。
咔哒一声安全带扣上,傅唯川一脚油门,车子轰隆一声狂飙而去。
“啊!”连翘吓得脸色发白,想问傅唯川又不敢,只好紧张地盯着路面,生怕出了什么交通意外。
车狂奔了半个小时,终于在一家会所门前停住。
傅唯川拉着连翘的手大步往前走,会所两边,穿着制服的使者分站两排,对他们鞠躬微笑。
连翘被傅唯川带得踉踉跄跄的,觉得自己狼狈的要命,眼泪都出来了。
走进一个装饰清雅的包间,傅唯川终于松开了连翘的手。
连翘想要忍住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她看着傅唯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是故意在羞辱她,她能感觉到。
“哭什么?又没对你怎么样!”傅唯川的语气很冲,拉过连翘,粗鲁地帮她擦眼泪。
连翘想推开他,又不敢动手,只好拼命地往后退。
看着她惊惶害怕却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傅唯川的气消了一些,盯紧她的眸子质问道:“你跟你姐告状了?说我缠着你?”
连翘愕然,她只跟姐姐说有点怕他而已,这不算告状吧?更何况,她也没说傅唯川缠着她……
她和他,根本就不熟啊。
傅唯川等不到她的回答,脸色又阴沉下来,他拧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看自己:“说话!”
傅唯川的手劲很大,连翘含着泪委屈地辩解:“我没有!我只跟姐姐说今晚要跟你一起吃饭而已……”
“真的?”傅唯川其实已经相信了,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傅唯川这样问,连翘更委屈了,一向温顺乖巧的她,也被激起了小性子,她抬手想拉开傅唯川的手:“不信算了!”
傅唯川反手一把握住她的手:“现在信了。”
连翘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中,她浑身都僵硬起来。除了四年前的那个男人,傅唯川是唯一一个和她离得这么近的异性。
四年前的记忆突然浮现在脑海,连翘猛的打了个han颤,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她看着傅唯川,瑟缩如惊弓之鸟。
傅唯川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恐惧成这样,但她眼中的绝望和惊骇,让他生出了怜惜之心。
“好了,我不碰你了。坐过去吧,我喊服务生进来。你想吃什么?”他放缓了语气,想让她镇定下来。
连翘真的很想逃,但她不敢。傅唯川的气势轻而易举压倒了她,她不知道触怒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季半夏在回家途中接到了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喂?是季繁洛的家长吗?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接孩子?”
接孩子?季半夏脑子轰地响了一声:“你说什么?季繁洛还在幼儿园?她小姨没去接她吗?”
“没有哇!其他孩子都被家长接走了,现在只剩她一个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接她呀?”
季半夏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电话了:“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现在在路上,二十分钟后就能赶过来。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洛洛好吗?”
挂了老师的电话,季半夏马上开始打连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