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唇滚烫缠绵,季半夏向来是招架不住的。只能仰了头任他求索,沉浮在他卷起的情潮里。
空气越来越火热,季半夏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推开傅斯年:“快放开,一会儿刘郴过来看见了……”
“专心点!”傅斯年霸道的吸吮她,想要将她的大脑抽成真空。
刘郴看见?无所谓呀!他正好藉此宣誓主权:季半夏是他的女人,其他男人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真的妒忌刘郴,妒忌一切和季半夏有过共同回忆的男人。他爱她,可他对她却知道得那么少!
痴缠中,季半夏听见了轻轻的开门声,她还没来得及推开傅斯年,就听见了刘郴酸溜溜的声音:“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啊!”季半夏惊得猛的推开傅斯年。
门口,站着一身似笑非笑的刘郴,一身白西装,舞台剧般夸张,却偏偏很衬他。
傅斯年转过身,将季半夏挡在身后,他的脸上毫无半分尴尬之色,从容的跟刘郴打了个招呼。
季半夏躲在傅斯年身后,匆匆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头发,脸上火辣辣的潮红。
刘郴走到桌边坐下,一双眼睛还盯着满脸通红的季半夏。
追了她这么久,他从来没看到过季半夏这种模样,如此娇媚,如此羞涩,浑身都洋溢着小女人特有的幸福。
他一直说服自己和季半夏只是朋友,但看到她被傅斯年搂在怀中热吻,他还是妒忌得要命。
“傅总,你似乎还是已婚身份,这样明目张胆的,是不是不妥?”刘郴率先发难。他真是看不惯傅斯年这副“我不说话,但我天生就是老大”的气势。
傅斯年自然能察觉刘郴话中的挑衅之意,他翻着菜单,看都没看刘郴一眼:“妥或不妥,似乎和你没有关系吧?”
季半夏在心里哀叫,这两个男人,怎么一见面就掐起来了?这对话,实在是火药味十足。
“斯年已经正式和顾浅秋分居了。”季半夏赶快替傅斯年解释。他现在差不多已经是自由身,只差法律上那张纸了。
一边解释,她一边转移话题:“斯年,你点的什么菜?刘郴爱吃鱼,你帮他点一个。”
见季半夏自动和傅斯年站到一个阵营来招呼他这个外人,刘郴心中简直百感交集。
傅斯年颇有风度的摆出东道主的架势,刘郴点完菜才忽然意识到,傅斯年才是客啊!他根本就是个电灯泡,怎么突然就占据了主动,反客为主了呢?
菜上来了,傅斯年敬了刘郴一杯酒:“这些年,谢谢你帮我照顾半夏。”
刘郴哈哈一笑,仰头将一杯酒一口气喝完:“傅斯年,我真是嫉妒你!你何德何能,能让半夏痴心不改,等你四年!”
傅斯年但笑不语,伸手在桌下握了一下季半夏的手,心中满足的很。
情敌的妒忌,是天底下最甜美的胜利。
季半夏见刘郴动了感情,心里有些不忍,赶紧插科打诨笑道:“刘郴,你这是在隐晦地夸我吧?谢谢你这么肯定我的魅力。” ︽2iào︽2bi︽.*2阁︽2,
刘郴何尝不知道季半夏的用意,只是,她这么一说,他心里更失落了。
做了洛洛的干爸爸,他以为他在季半夏心中也算半个亲人了,谁知跟傅斯年一比,他瞬间又变成了外人。
傅斯年给刘郴倒了杯酒,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朝刘郴举举杯,自己先一饮而尽了。
刘郴的失落,他能感觉得到。毕竟,最后是他得到了季半夏,毕竟,这四年里,刘郴确实帮了半夏不少忙。
他感谢他,是真心诚意的。
刘郴仰头喝完酒,长叹一声:“好了,傅斯年,半夏我就交到你手里了,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找人打断你的腿!”
也罢,当季半夏的娘家人,是比当傅斯年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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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酣耳热之际,刘郴感叹道:“傅斯年,你早该离婚了,顾浅秋跟你哥们有一腿,你的绿帽子恐怕已经戴了好几年了。”
傅斯年笑笑,没接他的话,反而是季半夏好奇的追问:“你怎么知道?”
昊昊不是傅斯年的儿子,傅斯年对外一直瞒得紧紧的呢,怎么刘郴就知道了?
刘郴喝多了,舌头有点不灵活了:“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正好碰见顾浅秋和斯年那个哥们,叫江翼飞的那个,也过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