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跟你‘滚床单’”,他搂紧季半夏,轻声在她耳边道:“天天滚也不厌烦。半夏,你就是我的春药。”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又轻柔又缠绵,季半夏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确实酥了一半。傅斯年这种外表高冷的男人说起情话来,简直甜死人不偿命!
她也放软了语气:“好啦,别闹了,大家都在楼下聊天,我们一直躲在上面不好。”
傅斯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抱着她,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季半夏没有办法,只好仰起头主动献吻。她的嘴唇刚贴上去,傅斯年就变被动为主动,对她展开了热烈的攻势。热吻了许久,傅斯年才餍足的放开她:“账算清了,我们可以下去了。”
听见这句话,季半夏才知道刚才确实是自己想多了……傅斯年说的算账,应该只是想要一个吻。是她……理解错了。
心里暗暗羞惭,季半夏牵着傅斯年的手下了楼。
“姐,你们怎么去那么久?”连翘正在吃水果,见季半夏下来,赶快把装着覆盆子的水晶盘子递过来:“你尝尝,挺新鲜的。”
季半夏赶快松开傅斯年的手,接过盘子:“可惜洛洛今天不在,她最爱吃这个了。”
“她们冬令营后天就要结束了,姐,她一直吵着要找你玩呢,你下周末去我家吃饭吧?”连翘看看季半夏,又看看傅斯年:“傅哥哥,你也一起来好不好?”
“好。”傅斯年一口答应。
宋婉丽笑道:“真好,姐妹俩嫁给了兄弟俩,一家子都沾亲带故,最是和睦不过。”
黄雅倩看一眼季半夏,脸上虽然也带着笑,眼神却很冷。
对季半夏,她本来没什么恶感,可千不该万不该,自己和管家偷情竟被她给撞见了。虽然现在还没听见什么风声,她应该还没把这件事往外说,可将来可就说不定了。
她现在处处针对季半夏,刻意把关系弄坏,就是为将来留了后手:万一季半夏把她偷情的事抖落出来,她可以说季半夏是在诬陷栽赃——关系不好,诬陷栽赃是很正常的事。
但这些都只是无奈之中出的下策,要是能阻止季半夏嫁进傅家,那才能绝了后患。
连翘怀着身孕,大家闲话一阵,宋婉丽就打个呵欠:“也不早了,我和连翘就先上楼休息了。你们继续玩吧。”
雪大路滑,老爷子早就吩咐了,二房一家子都留宿在祖宅。
季半夏跟着宋婉丽,扶连翘上了楼,又跟她聊了聊洛洛的近况,见她有点困了,就让她早点睡,自己下了楼。
傅冀中傅冀南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傅维川拉上管家去打麻将去了,楼下客厅里剩下傅斯年一个人正在看球赛,见季半夏下来,关了电视笑道:“终于舍得下来了?”
见四下无人,季半夏也小声逗他:“你这话,听上去有一股‘如隔三秋’的味道呢。干嘛,一秒钟不见就开始想我啦?”
“是啊。想得厉害。”傅斯年抱过她扔到沙发上,大手开始在她腿上游走:“谢谢你穿这么薄的丝袜……”
“喂!”季半夏正想讽刺他几句,忽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赶紧坐直身体推推傅斯年:“佣人过来了。”
果然是佣人过来了,见傅斯年和季半夏并肩坐在沙发上,她毕恭毕敬道:“季小姐,客房都安排好了,要不要现在带您上去看看?”
“嗯。好,劳驾了。”季半夏跟傅斯年说了一声,就准备跟着佣人上楼。
“什么客房?”傅斯年纳闷了,季半夏今晚就住他的房间,怎么突然又给她安排客房了?
“少爷,是季小姐吩咐的,她想住第三间客房,说窗外有腊梅树,看着心情好。”佣人回答道。
傅斯年这才反应过来,季半夏这是怕羞,不想让佣人知道他们未婚同居。
这丫头!都什么年代了,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还不能一起过夜了?傅斯年颇觉头疼,女朋友太害羞也很让人内伤啊。
佣人把季半夏带到客房就告辞了。
门一关,傅斯年就开始兴师问罪:“干嘛自己住客房?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季半夏根本懒得搭理他,她一边对着镜子摘耳坠一边道:“好啦,暴君陛下,请回房,我要休息了。”
傅斯年逼近她,语气很暧昧:“不住一起也行,先把该履行的义务履行了。”
季半夏以为他又要索吻,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行了吧?快回去睡觉。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睡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