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已!”
护士简直无语了。现在的人怎么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连流产和生理期都分不清吗!
“……”傅斯年悲喜交加,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病床上,季半夏羞愧地拉着床单蒙着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傅斯年。
傅斯年坐到床边,想想忍不住笑了:“季半夏,你这个笨蛋……”
他伸手去揉她的头发,将柔顺的发丝揉的一团糟:“你这么傻,怎么还能做总监呢?乔东升一定是瞎了眼。”
“不要再说啦!糗死了!”季半夏哀嚎一声用被单蒙住自己的头:“我怎么知道验孕棒那么不准!”
“哎!白高兴一场,也白紧张一场。”傅斯年把她从被单下面刨出来:“走,领证去。正好证件都带了。”
“领什么证?哎呀,我上午还要开会,一会儿你直接送我去公司吧!”季半夏开始装傻,她现在不是孕妇的身份,有必要……那么早结婚吗?
“你说领什么证?”傅斯年开始给她套外套,戴帽子:“走,先去吃个早饭,吃完早饭就去民政局。”
“能不能……反悔?”季半夏小小声的询问,一边问,一边偷窥傅斯年的脸上的表情。
果然,傅斯年的脸瞬间黑了:“不能。”
多少女人想跟他领证,给他生猴子啊,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太太不知好歹了!
“那……好吧。”季半夏咬咬牙,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领就领吧!
傅斯年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伸手拧过她的下巴,深深的凝视她的眼睛:“这么勉强?”
“不不不,不勉强!怎么会勉强呢?跟你结婚,那是三生有幸求之不得呀!以后我可以名正言顺的花你的钱,管你的人,还可以大摇大摆地去华臣耍老板娘的威风!啊啊!简直想想都要飞起来了!”
季半夏一连串的解释,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傅斯年是很有原则的,招惹他的后果是很可怕的!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这个道理,季半夏是懂的。
“巧言令色。”傅斯年冷哼一声,捏紧她的下巴,一直看到她的眼底里:“季半夏,你这辈子没别的路可走了,我就是你唯一的归宿!”
“对,对,唯一!唯一!”季半夏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