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你姐夫。”季半夏美滋滋的叮嘱了一句,就朝外走去。
好几天没看到傅斯年了,还真是挺想他的。
快到车库的时候,傅斯年正好停好车往外走。傅斯年边走边接电话,季半夏停下脚步等他过来。
傅斯年没注意到树下的季半夏,他眉头微微皱着,是季半夏熟悉的专注。他的步子极大,走起路来自有一种凌厉果断的气势。
季半夏看着她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微笑。在别人面前高傲淡漠的傅斯年,跟她在一起时完全就是无赖+流氓+小孩的混合体,她喜欢这种反差。
她喜欢他傲慢霸气,也喜欢他开黄腔耍流氓。只要他一个眼神扫过,她的心跳就开始不受控制。何其幸运,她能被这个男人爱上。
“佛祖,谢谢你赐我这么好的男人。谢谢!”季半夏双手合十,喃喃低语,默默感恩。
傅斯年打完电话,正好看见了树下的季半夏,他看见她双手合十,双眸低垂,嘴里似乎还在念念有词。
她的长发被风吹起一个飘逸的弧度,衬得那张瓜子脸格外清秀干净。
傅斯年的心突然就被塞得满满的,天地再广阔,他眼里也容不下别人了。和季半夏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的。
季半夏祷告完,一睁眼,傅斯年就站在她面前。
她没有丝毫意外,只是对他展颜一笑。她没有说话,这一瞬间,二人已心意相通。
傅斯年也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她的发丝被风吹到他的脸上,淡淡的清香,独属于季半夏的清香,让他沉醉不已。
二人彼此凝视,目光在空气中胶着,比糖浆更稠,比烈酒更醇,仿佛天地初生,鸿蒙初开,世间只他一个男人,也只她一个女子。
傅斯年缓缓弯腰,缓缓低头,梦游一般轻轻吻住季半夏的唇。
她的唇温软甜美,他浅浅一吻便无法自抑,他深呼吸一下,舌尖探入她的唇舌之间,缓慢而轻柔的吸吮。
季半夏忘记了这是在户外,忘记了不远处还有走动的佣人。她被蛊惑了,被诱拐了。她闭着眼,用整个心灵感受着傅斯年的沉醉。
他的温柔,更甚于床第之间。他的缠绵,也比平日更加痴狂。
他爱她。季半夏感觉到了。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缓缓分开。相视一笑,傅斯年的眸子比星星还要明亮三分。
季半夏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晕。傅斯年牵着她的手,二人并肩朝屋子走去。
所有的佣人都低着头,都在忙碌着手头的活计。没一个人说话,也没一个人胡乱张望,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隐隐的笑意。
整个宅子都洋溢着轻快愉悦的气氛,似乎连空气都是甜的。
连翘笑嘻嘻的站在桌边,歪着头看着并肩走进来的爱侣。
季半夏本来就心虚,一见连翘的模样,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看着我干嘛?还不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连翘不搭理她的训斥,脚步轻快的走到傅斯年身边,仰起头看着傅斯年的脸:“傅哥哥,你嘴角有口红印耶!”
季半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斯年已经抬手去擦嘴角了。
“死丫头!快去洗手!”季半夏红着脸去拧连翘的耳朵。什么口红印,她在家养病,根本就没化妆好吗!这丫头是存心调戏傅斯年的!
刚才那一幕,肯定被她瞧见了。
拖着连翘去洗手,季半夏扭头白了傅斯年一眼,小声嗔道:“笨蛋!”
连翘说有口红印,他就赶快去擦嘴,去哪儿找这么傻的男人!
连翘被季半夏拖到洗手间也不恼,她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傻笑:“唉呀!真幸福,真甜蜜呀!简直羡慕死人了!”
季半夏帮她把袖子挽高一点:“你跟维川不也一样吗?一天不见,手机就快累死了,一会儿微信一会儿电话的。”
连翘的脸色黯淡了几分,把话题岔开去:“姐,你们的婚礼是订在9月吗?”
“是啊。要为老爷子守孝。”
“对了,傅哥哥怎么跟你求的婚呀?人家都说,求婚成功,小姨子也有红包的,为什么我没有?”
“没正式求婚嘛,他就是随口提了一句。”季半夏笑着点点连翘的额头:“傅唯川金山银山还不够你用?还惦记你姐夫的红包。”
“没正式求婚?那怎么行?”连翘噘嘴:“反正我不同意,我要收红包!”
“财迷!”季半夏笑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