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笑了笑:“多转几趟车呀!”
季半夏有点心疼了:“累坏了吧?”傅斯年很多年没受过这种苦了吧?坐火车倒车,倒来倒去的。
国际航班超过5个小时他都不耐烦的。
“不累。”傅斯年馋嘴似地亲吻她:“小妖精,不是你粘着我早点回来吗?”
季半夏有点难为情了,她也就是故意撒娇发嗲,缠着他说些"qing ren"间的傻话,哪知道他就当真了!
士为知己者死,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只有拼此蒲柳姿,尽君今日欢了!
季半夏娇娇媚媚地攀上他的腰:“那我赔偿你。今天伺候你洗澡,如何?”
季半夏可从来不是主动的人,她很少给傅斯年发糖的。如果是以前,听她这么说,傅斯年会极其高兴,极其兴奋,可今天,季半夏主动要给他发糖,他却躲躲闪闪了:“不用了,你先睡吧,我自己去洗就行了。”
季半夏心里冒出一个问号,傅斯年今天很反常!竟然拒绝了她的共浴请求!不对劲!
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身体!
他坐的车出过事!
季半夏刺啦一声拉开傅斯年的衣服,盯着他的胸膛看来看去,还好,没什么伤口。
傅斯年调笑:“喂喂,别这么猴急呀。等为夫先去洗白白可好?”
他嘴上调笑,身体却在躲闪。
季半夏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沉下脸瞪着他:“脱衣服。让我检查。”
傅斯年嬉皮笑脸:“检查什么?你不是早验过几百次货了吗?”
“傅斯年!”季半夏的表情很严肃:“你是不是受伤了?在哪儿?快让我看看!”
傅斯年还在搪塞:“没有啊。我坐在车尾,没什么事。。” ︽2iào︽2bi︽.*2阁︽2,
季半夏开始施展驯夫神功,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瞪着他,眼里开始慢慢蓄积泪水。
季半夏一哭,傅斯年立马认栽,赶紧道:“真的没什么大事,就是手臂有一些擦伤,快别哭了。一会儿眼睛又肿了。”
“给我看看!”季半夏很固执。
傅斯年叹口气,认命地把衣袖卷起来:“喏,就是点小伤,涂点药膏就行了。”
傅斯年的胳膊上,有好几道擦伤,有一道特别严重,伤口不仅很深,周围还开始红肿了,明显是发炎了。
季半夏气得敲他的头:“这还叫小伤!快去拿钱包,我们去医院包扎!”
傅斯年当然不愿意了,这点小伤还去医院,那他也太娘了吧!但是如果不去医院,季半夏这个倔丫头肯定会唠叨个不停,今晚想跟她温存神马的,那就不要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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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想了想,换了个策略:“半夏,你看,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不想折腾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到底是去医院还是不去医院,不如我们抓阄来决定吧?”
“抓阄?”季半夏呆了:“还能这样玩?这也太幼稚了吧!”
傅斯年看见季半夏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上钩了,不禁微微一笑。
这个丫头看起来精明,其实骨子里就是个小女孩,对什么都充满好奇。他要利用的,就是她的好奇和不服输的性子。
“怎么能叫幼稚呢,在两个人意见相左的情况下,抓阄是最公平的。一切全靠人品。”傅斯年挑挑眉:“怎么,不敢吗?对自己的人品没信心?”
“切!我人品无敌!怎么会没信心!”季半夏咬钩咬得更紧了:“抓阄就抓阄!谁怕谁!”
傅斯年满意地点点头:“好,那我在两个纸团上分别写上‘去’和‘不去’,如果抓到了‘去’的纸团,那我们就去医院,否则就不去。怎么样?”
“好!”季半夏满口答应:“我来抓!我人品高洁手气好!”
傅斯年只是笑:“好。就这么定了。”
不一会儿,傅大总裁拿着两张纸条,一只笔过来了,当着季半夏的面,在两张纸条上分别写了‘去’和‘不去’两个字。
纸条写好,傅斯年瞟瞟季半夏的眼睛:“半夏,你眼角有眼粑粑。”
季半夏大窘,赶紧抬手去擦眼睛,傅斯年笑得不怀好意:“两只眼角都有哦。”
季半夏更窘了,瞪傅斯年一眼:“多嘴!”
冲到镜子前,季半夏盯着镜子左看右看,眼睛周围干干净净的,根本就没有眼屎嘛!
肯定又是傅斯年这个坏蛋故意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