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词却恶毒得很。
傅总不满地皱起眉头,手指又作势要咯吱她:“这题做错了,重新做!”
季半夏苦着脸,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刚和好就要这样低三下四地伺候人。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能不能跳过这一题?”她可怜巴巴地求饶:“太肉麻太弱智了,只适合你,不适合我。”
傅斯年不搭理她了,按着她专心致志地挠痒痒。
季半夏在心里默念”不痒不痒“,并拼命转移注意力,听说天桥下有流浪汉被人盗割了肾脏……听说非洲小朋友有一半都营养不良……听说世界金融危机又要爆发了……
可是没有用!精神胜利法都没有用!
痒!歇斯底里的痒!万蚁啮骨的痒!
“我错了,我错了!傅总,霸主,你不弱智,这道题一点也不肉麻,我重新做好不好?一定认真完成作业!”季半夏眼泪汪汪地看着傅斯年。
傅斯年露齿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没傻到不可救药。”
他又凑过来,又用牙齿轻轻咬咬她的唇瓣:“季半夏,你这个傻丫头。”
动作,语气还是那么精准,完完全全的重现。
季半夏双泪长流:“傅斯年,你这个磨人精!”
磨人精这个词傅总还是比较喜欢的,他笑得很开心:“那亲我。”
季半夏逆来顺受,从谏如流,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亲嘴。”傅大总裁继续提要求。
季半夏耐着性子,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