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才又躺下去,这样反反复复总算睡着,然而半夜又莫名其妙开始发起烧,额头后背汗流不止。
像是被鬼压床,施语冰清醒着,眼睛却睁不开,耳边似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一声朦胧一声清晰,像是找不到她一样,一声比一声着急。
是霍砚吗?
霍砚?
霍砚!!!
施语冰猛地坐了起来,脸上的汗直往下滴。
窗外,天际刚翻出鱼肚白。
同一时刻,医院手术室门口的指示灯,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