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剩下我们自斟便可。”
张烈棣很是礼貌说道。
女子优雅起身,缓缓行礼,随即退出屋内。
张明承四下打量,觉得此茶楼能配得上他的身份。
毕竟,这是定荣城中最好的茶楼。
然而,张明承并未踏足过。
他随即连连摇头:
“这茶楼倒是中规中矩。可这雕刻图案杂乱无章、寓意不明,边角细节含糊不清。”
“明承兄海涵,商家只是逐利,不比真正权贵,自然有照顾不到之处。”张烈棣伸手指向桌案:“请,品茶。”
张明承看向桌案之上,并不去动。
他再次连连摇头:
“那女子看似精通茶道,实则全无半点功底。水流高冲激发茶叶香气,却过于太高,破坏了茶叶应有的醇厚与浓香。我只是看那白色水气,便知水温过高,已将茶叶原本的品质破坏殆尽。”
“明承兄见多识广,这小店粗鄙了些,还望明承兄见谅。”
张烈棣并未有一丝一毫气恼,很是谦卑说道。
“无妨,无妨。”
张明承很是得意摆摆手,随即端起茶杯,细细品上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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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叶亦有不妥,并非上乘。理应采用……”
“明承兄海涵。”张烈棣径直打断:“明承兄学识渊博、见多识广,今日一见如故。唉,怎奈,高祖后世子孙众多,却多是碌碌无为之辈。”
张明承闻言,瞬间来了兴致。
他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唉,谁说不是呢?若是宗亲尚有血性,怎容得下异姓之人僭越大奉天下?”
“明承兄小声些,切莫被旁人听了去,引来杀身之祸啊。”
张烈棣诚惶诚恐,小声提醒起来。
而张明承则很是得意,这可是先帝皇兄,曾经有机会荣登大宝之人。
“怕甚?都是太祖子孙,竟然流落到要看旁人脸色度日?”
“明承兄所言极是,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随即,二人无比豪迈,将温热茶水一饮而尽。
“若依明承兄所见,大奉现如今应何去何从?”
“皇室宗亲庞大,理应团结一致,驱除外戚与异姓权臣,将大奉天下重掌在宗亲手中。为当今圣上保住这江山社稷。”
“理所应当。”张烈棣面露难色:“外戚与权臣,具体都指谁呢?”
张明承闻言,细细思索,却心中警觉起来:
“我只是泛指居心叵测、危害社稷之人。”
张烈棣面露一丝玩味笑容,转而径直道出:
“乃是当今妖后及其武姓之人,还有那佞臣涂一乐及其党羽。”
喜欢痞子毒士,太后直呼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