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如平常一般,奏报一应政务。
渐渐的,一些宗亲进入众人视野,入朝为官。
看似是一些不起眼的小官位,却都在关键位置之上。
小皇帝每每询问涂一乐意见,都是得到肯定的答案。
只是,涂一乐的话越来越少。
也再没有进入御书房,单独奏请过。
一天下午时分。
张重满在家中独自饮酒。
本想着为皇上办差,能够荣华富贵。
怎料一连多日过去,却一直不见有人来寻。
他每天都在思量哪里出了问题,却全然想不明白。
想要前去寻张松立,却都被夫人极力阻止。
他端起酒碗,几大口下肚。
提起酒坛,却发现已经空空如也。
“去,拿酒来。”
“家中已经没酒。”
“那你出去买啊。”
“你别再喝了。”夫人劝说起来:“理应时刻准备好,哪有你这般,大白天喝个烂醉。”
“滚蛋,用不着你管。”
张重满重重将酒坛甩向夫人。
夫人早已习以为常,立即向一旁闪身。
酒坛重重摔在墙面,碎裂开来。
“哼,还有什么好说?压根就不会有人来找老子,要去寻那张松立,你看你还百般阻拦。”
,!
“好,我不再劝你,你去寻便是。”
夫人语气极为平缓,全然看不出半点怒意。
张重满却没了底气。
真的要去寻?
快算了吧,恐怕连门都进不去。
一旦弄不好,再让涂一乐想起之前事情,恐怕会小命不保。
“呸,晚了。现在已经过了最佳时机。快去买酒。”
夫人不再说话,白上一眼,径直去忙活计。
张重满怒不可遏,双手放在桌下,便要翻桌子。
他虽然喝了酒,可依然还有一丝理智。
看着满桌子碗碟,便又收了力气。
家中早已入不敷出,再碎掉这一桌子碗碟,都够他心疼一阵。
张重满长吁短叹,只愁英雄无用武之地。
“这里可是张重满家?”
小院之中,传来一个男子声音。
张重满正在气头,便站起身来,摇摇晃晃来到门口。
他刚要破口大骂,却见院中站着一名官吏,趾高气昂。
张重满瞬间没了脾气,随即回应:
“我便是,敢为阁下是?”
官吏并不回话,而是再次走出小院。
张重满还在疑惑之际,一众衙役、官吏步入院中,分列两旁。
随即,身着笔挺官袍之人,步入院落之中。
张重满深知,这是朝中大员的排场。
他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如何行礼。
“骑曹参军事,张重满,拜见大人。”
张重满见如此正式,便拱手行礼。
报出军职,亦是为了不用跪地而已。
“见了本尚书,不必这般拘谨嘛,随意一些。随意,随意。”
喜欢痞子毒士,太后直呼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