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然看的出来,此次皇上便想罢黜涂一乐。此次谋定大事,参与之人会被皇上重用,定然是高官厚禄。”
张重满动了心。
但他又吃不准。
虽然都是为皇上好,可宁王所做,皇上并不知晓。
“宁王为大奉呕心沥血,末将发自肺腑佩服。我定当效仿宁王,尽心竭力当差,全心为大奉。”
张重满自认为高明,说出模棱两可话,进行婉拒。
夫人躲在屋外,却是心急如焚。
她深知,涂一乐谋划,便是令张重满暗中打探消息。
这等时候,怎可拒绝?
张烈棣不以为意,缓缓开口说道:
“我此次前来,便是想寻求张将军加入,大事方可成。”
这般直接道出,张重满却更加犹豫起来。
张烈棣缓缓站起身,略显些许失望:
“此事并不强求。但,还请将军守口如瓶,本王担忧走漏风声,会为将军带来杀身之祸。”
说罢,他便向着门口而去。
张重满立即慌了神。
皇上、摄政王、宁王,在他脑中不断走马灯一般胡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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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直拿不定主意,想要拦下张烈棣,却始终不敢开口。
突然,房门被打开。
夫人端着两盘菜,笑容满面进入屋内:
“家中没有备下什么好菜,随便给你们哥俩炒了两个,你们慢慢吃喝着聊便是。”
张烈棣看向热气腾腾的菜,却是毫无反应。
夫人再次开口:
“快坐,快坐。你们兄弟好好聊。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张烈棣还以礼貌微笑,再次坐了下来。
他本意并不想走,可张重满却是榆木脑袋,并不开口,夫人端来热菜,倒是有了理由留下。
夫人见状,缓步再次退出。
她还不忘了,向张重满使了使眼色。
二人得以继续聊天。
喝上几碗酒,倒是越发顺畅。
天色渐渐全黑下来,屋内只有三盏油灯,不时跳动几下。
张烈棣再次询问起来:
“将军,可否愿意与本王一道,为皇上排忧解难。”
张重满经过一段时间深思熟虑,不再那般纠结无措。
他很是坚定说道:
“只有宗亲,才会真心为大奉着想。末将愿意与宁王共谋大事。”
“好,本王没有看错,你与那帮草包宗亲大为不同。”
张烈棣夸赞都觉得心亏。
大下午便躲在家中喝酒,不过亦是个废物罢了。
拉拢张重满,无非是为了金吾卫。
而如此着急前来,是怕这个草包,学着旁人模样辞官不做。
喜欢痞子毒士,太后直呼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