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盯涂一乐,看其是如何反应应对。
涂一乐显得极为不悦:
“你还敢自称为王?据我所知,你不过是平平庶民而已。空有个皇室宗亲的身份罢了。”
张烈棣脸色一怔。
这可是说着皇权之事,涂一乐却在乎是如何自称?
“老夫失言,还请摄政王赐教。”
“当皇帝不自由,我这般逍遥自在多好?”涂一乐极为不屑:“街边屠户家做梦还想当皇帝呢,他也得有那个实力。”
“若是老夫来做皇帝呢?”
涂一乐愣了愣神,转而狂笑不止:
“你给自己卜了一卦?想必你与那屠户多不了什么。”
“老夫所做谋划,想必王爷都已知晓。”
“哼,你倒是天真。”涂一乐毫不客气:“组织一帮酒囊饭袋的宗亲,便想撼动朝堂格局?”
张烈棣细细品味,全然看不出涂一乐真实底细。
“王爷可曾想过要杀老夫?”
“杀你作甚?”涂一乐轻蔑一笑:“杀一个落魄宗亲,令本王徒增骂名?”
“世人皆知,王爷暗中杀害了张明承。他亦是宗亲。”
涂一乐面带微笑,缓缓站起身,来回走上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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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暂且这么叫你一声。你找来的草包,自然是你动手斩草除根。现在却要算在本王头上?”
“是王爷那日说出秘密要挟之事,可是故意为之?”
“对。”涂一乐再次坐下,品了一口茶:“想必是你安排张明承那般说,便借你的手,将他除掉便是。免得本王操劳。”
“那你就不想知道,那秘密是什么?”
涂一乐不屑摇头:
“皇室怎会没有秘密?想必是你安排张明承胡诌一个,便想借机揽权上位罢了。”
“就算王爷不杀我,为何不将我驱逐出京都?”
“我闲着没事了吗?”涂一乐轻蔑一笑:“有这闲工夫,我还不如踢一场球呢。”
张烈棣本意就是试探。
可见涂一乐这嚣张样子,心中还真的有股莫名之火升腾。
他可是先帝皇兄,岂能这般被无视?
张烈棣想着,却自嘲一笑。
不被重视才好行事,怎么还真的动起气来?
不过,这涂一乐还真是欠揍。
“老夫曾挑拨王爷与皇上关系,并不记恨于我?”
“挑拨呗,又不止你一个。”涂一乐眉毛上挑:“就算皇上对我生恨,但又能奈我何?”
自大、嚣张、欠揍。
“如若有朝一日,老夫真能荣登大宝,王爷可否愿意追随?”
“就凭你?”涂一乐连连摇头:“有本王在,任凭你折腾便是。”
张烈棣全然做不出判断,便缓缓站起身来:
“那老夫告辞。”
“不送。”
喜欢痞子毒士,太后直呼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