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悲伤,渐渐蔓延五脏六腑。
“裴裴——”
顾景徊追出来了,可那又怎样呢。
顾诗文头也不回,电梯直达地下车库,一脚油门将男人甩在远远的身后。
漫无目的的开车逛着璨城,最后,车子来到一处偏僻海边。
下车,走向静谧无人的海滩,顾诗文像从某个地方逃出来似的,终于在这儿,呼吸才变得顺畅。
海浪轻轻拍打岸边,她坐的位置意外巧妙。
海浪总是差一点点就打湿鞋尖。
看起来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