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奇妙感觉使她无法自拔,沈冽每一次低头落在她身上的吻,都要将她点着。
她想,她以前,一定是爱惨了他。
沈冽在大理陪了陆染几天。
虽然亲了睡了,他每次牵陆染的手对方还是会害羞,有时候看他一眼都会害羞,有时候想吻他,也要犹豫踌躇半天,然后凑上来,快速亲了就跑,让他哭笑不得。
他们像是重新认识,又谈一遍恋爱,傍晚沿着洱海骑行,去电影院看电影吃爆米花,一起逛超市,回来一起做饭,一起逛商场给沈冽买衣服。
沈冽会请喝咖啡和奶茶,陆染会拿哥哥给发的工资买上好的正山小种茶叶送他……
沈冽偶尔抱着借来的吉他给陆染弹唱张震岳的《小宇》,有时把她抱在怀里,在露台上陪她看书或玩游戏,他总也玩不过她。
也有跟其他住宿的游客一起玩游戏的时候,陆染输了沈冽陪她一起做惩罚,驮着她做俯卧撑,轻轻松松几十个,肌肉张力十足,引来全场尖叫,帅得人腿软。
后来,顾景徊找来了。
顾景徊说他还真的收到罗圣美的一封遗书,遗书里,罗圣美让他再查一次陆染和他们家人的dna。
陆染和罗菲菲交换过头发,罗圣美说当初问女儿要头发做检测时,她女儿因为不想去顾家,可能用陆染的头发替代了。
罗圣美这封遗书其实早就写好让人转交,但因那人出事,最近才送到顾景徊手里。
顾景徊立即联系了沈冽,找过来,就在当地,他和陆染亲自做了dna检测。
后来结果出来,显示两人确是亲兄妹关系。
顾景徊决定要带陆染回璨城重新认亲。
在陆染要跟沈冽和顾景徊回璨城的前一天晚上,陆尘一晚没睡,第二天,陪同她一起回到璨城。
顾家人抱着陆染又哭一场,失而复得,谁也高兴。
只有陆尘,得到又失去,仿佛一个局外人。
陆尘问了陆染的意见,知她想待在沈冽身边,便把她交给沈冽和顾家,自己一个人踏上回程的路,他依旧选择定居大理,回去继续开他的民宿。
没人知道,他走前在机场的卫生间里哭了一场。
回到自己的民宿,他时常坐在妹妹喜欢的那张椅子上望着洱海发呆。
一天,那个曾经想趁陆染失忆,冒充陆染男朋友的男生坐到了他旁边。
男生戴着一副圆框眼镜,二十出头的年纪,像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
在沈冽来之前,这人天天在民宿里住着,缠着他妹玩儿,沈冽来之后,突然不见了,这会儿又冒出来。
但是他能看出来这人并没什么恶意,除了一开始想冒充陆染男朋友以外,后来都很有分寸,至少不像沈冽一上来就要跟他妹睡觉。
不过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爱天南海北的扯淡,之前总把他妹唬得一愣一愣。
陆尘斜他一眼,“刘离,我妹现在不在这儿了,你以后不用来了,来也不用住我这儿,我看你不咋顺眼。”
叫刘离的男生笑了笑,不搭这茬,悠闲地望着天,“最近又听得一故事,我给你讲讲解个闷儿?”
陆尘:“不听。”
男生:“话说……”
陆尘:“我不听。”
男生:“唐末宋初时期,有这么一男一女……”
陆尘:“……”
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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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冽买了一栋别墅,别墅前是一片人工湖,整个的布局和他当初送陆染那颗水晶球里一样,连湖边放置的桌椅也一模一样还原。
虽然这心思,陆染并不知晓,他也没有明说,只等有一天她想起来,也许会感觉惊喜。
时间一晃来到第二年年底,陆染去大理看完哥哥陆尘回来,璨城开始飘雪。
由她的小说作品改编的电影今晚上映,虽然,她对那个作品没有记忆了,但和沈冽约好去看。
可是左等右等,等来沈冽打来电话说晚上又走不开了,电影得改个时间再看。
陆染在这头安慰说没有关系,什么时候看都一样,医院的工作要紧。
沈冽那边虽忙,挂电话前,还是又再问一句:“肚子里那小家伙有没有又踢你?”
陆染怀孕有6个月了。
“没有,今天一直很安分,倒是在大理总踢我,可能是想爸爸了。”她笑道。
“我也想她/他,更想你。”沈冽说,“我得挂了,去手术了,早点睡,老婆。”
陆染答应,收起电话,戴上耳机听歌看书。
这晚做了个梦,凌晨她醒来,起床去客厅喝水,恰好遇上沈冽回来。
“雪还在下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