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光明正大叫她名字:“睡醒了吗,蒋一茉?”
蒋一茉(气):“刚毕业就直呼大名,真没礼貌,叫姐姐!”
纪复白:“好的姐姐,马上改——睡醒了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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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毕业时,纪复白总是盯着黑板上的倒数数字,恨不得立刻就毕业。
等到真毕业了,他通宵坐在蒋一茉家楼下,望着她卧室窗户,心里想着还不如不毕业,想了一晚上。
而那间卧室,已经没有人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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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六年,蒋一茉和纪复白的再次重逢,在西澹市一家临江高级私人会所。
蒋一茉为找学生,闯进包厢。
房间内烟雾缭绕,屏风后麻将声起,老板们谈笑风生,学生就偎在其中一男人手边。
蒋一茉要带学生走,被刁难,那男人说:“看样子你是她同学?不如也留下来,我这人就爱一睡二。”
坐在上座一直摸牌丢牌的男人全程没有吭声,却在蒋一茉问:“看在以前的交情上,帮我跟这位老板说说,让我带学生走,可以吗,纪复白?”
他动作一顿。
那位老板一听这话,立马推开女孩儿,不敢等上位者开口,马上就要给白总这个面子。
然而,纪复白拧灭手里烟蒂,勾唇哂笑:“蒋一茉,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有交情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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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纪复白喊着一句句侵入又掠夺的“蒋一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