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与我交涉才是。”
“好啊,本王与你交涉便是。”
韦芝王面无表情,幽幽说道。
张明承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左思右想过后,才缓缓说道:
“韦芝如若想归顺,将玉玺交于本相便是。”
“并未想归顺。”
“那是俯首称臣,成为藩属?”
“并未想称臣。”
张明承怒目圆睁:
“那韦芝是想与大奉为敌喽?”张明承笑了笑,却因为疼痛立刻收敛:“那好,大奉铁骑将踏平韦芝。”
众人只是静静看着,却不去开口干预。
“友好邦交不好吗?”韦芝王面露笑容,微微点头:“既然张相要起不义之兵,那韦芝奉陪到底。”
张明承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显得极为尴尬。
大殿之中渐渐响起笑声、说话之声。
张明承感到受到轻视,恼羞成怒:
“哼,那好,本相绝不会令你走出京都。”
“好大的口气啊。”涂一乐侧头看向下方:“韦芝王乃是本王客人,若是要为难,先要问问本王答不答应。”
张明承自知,在涂一乐身上讨不到便宜。
他便转向针对韦芝王:
“你说的对,友好邦交嘛。可你理应与本相谈,如何?单独聊聊?”
“好啊。”
韦芝王毫不犹豫应下。
但他转而看向涂一乐,深深拱手行礼:
“王爷,韦芝国玺与金册,便留在王府之中。”
涂一乐欣然点了点头,己经明了韦芝王所想。
张明承带着他的人,走出王府。
属下无不觉得颜面扫地,垂头丧气。。
一个难题,摆在张明承的面前。
虽然己经下旨,令他晋升为丞相。
可他那住所实在小的可怜。
虽然太后按照他的要求,配备一应奢华之物,但仍然是与他丞相身份不相符。
“韦芝王,本相还有重要公务,便先行在此聊上几句可好。”
“这有何不可?”
韦芝王很是随意,欣然答应。
张明承压低声音,摆出谦卑姿态:
“你都亲眼所见,涂一乐己经失势。今后大奉朝堂,都将在我的掌控之下。”
“嗯,看到了。”
韦芝王依然随意应了一声。
“今后,你只管与我交涉便是。”张明承玩味一笑:“大可放心,我不计前嫌,会像涂一乐那般对待韦芝。”
“好。”
韦芝王依然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