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名将伐谋。而王爷不一样,则是诛心。韦芝纵有天堑,可抵挡不住人心崩塌。”
韦芝王毫不避讳,说出心中所想。
他亲身经历濮南的覆灭,又得知高力、倭瀛战局。
怎能分析不出来?
他左思右想,能救下韦芝,唯独对涂一乐唯命是从。
绝不可与其为敌。
如若不然,自己怎么死的,国是怎么灭的,恐怕都不会知道。
“哎呀,本王都是些雕虫小技,登不得大雅之堂。”
涂一乐随意谦虚几句。
韦芝虽然国力不济,可国土之上有着层峦叠嶂、乌烟瘴气。
正因为如此,濮南历经数代,都只能袭扰欺压,却不能攻占韦芝。
涂一乐很是庆幸,遇到韦芝王这般国君。
通透,还重情义。
这也是他为何要大费周章,试探一番的原因。
现在,南方可以彻底放下心来。
“明日,你进宫面圣。随后便火速赶回韦芝。朝堂动荡,恐波及韦芝啊。”
“遵命,谢过丰梅王对韦芝的恩典。”
韦芝王说着,便要下跪行礼。
涂一乐连忙用力阻拦:
“今后绝不可再如此折煞我。你我乃是朋友,本王倒是想轻松相待。”
“朋友,对,是朋友。哈哈哈。”
韦芝王抱着归顺决心前来,此时却是天差地别。
他心中狂喜,不住放声大笑。
“来人啊,设宴。晚上款待韦芝王与一众官员。”
“王爷,那我便不客气了。”
“我可没让你客气,晚上你我一定要不醉不休。”
韦芝王返回歇息。
涂一乐则立即向张松立安排起来:
“通知下去,接下来依照必计划行事。”
“必,必须得必?”
张松立知道事关重大,便立即询问确认。
他可不想因为听错,而耽误了大事。
毕竟,还有一个大地的地,很容易混淆。
“对,必须必。”涂一乐转而又想到什么:“去,唤来阿依公主。”
“可是去卧房?”张松立浮现出坏笑:“公主可是一心想与王爷合欢潇洒。”
“去议事厅!”涂一乐摆出愤怒模样:“再敢胡说,本王砍了你。”
涂一乐深知,可以对张松立恶语相向。
这货心态极好,绝不会真的去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