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是。”
“不可这样说。我只能治病救人,而王爷则大为不同,他能改变世间、解救黎民苍生。”
聂灿灿这才反应过来,是在探讨是否喜欢。
她随即坏笑起来:
“秦药仙,你就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
良久,不曾得到任何回应。
这可急坏了聂灿灿,她感到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哎呀,太费劲。这样好了,你若是喜欢,便点点头,如若不喜欢,那便摇摇头。以后,我绝不在追问你此事。”
秦悦可深知,如若此时摇头,那灿灿一定不会再让涂一乐前来。
她纠结片刻之后,重重点了点头。
“得嘞,我知道了。”
聂灿灿说上一句,便大步向外走去。
“灿灿,你要去哪里?”
“回去告诉众人啊。”聂灿灿边走边随意说道:“这不就简单了,准备大婚便是。对了,提亲、下聘、说媒一样不能少。放心好了,焱炽门便是你娘家。”
“灿灿,千万别,你先回来好不好,不要急。”
秦悦可焦急万分,白皙的脸上己经红彤彤一片。
“又什么事啊?”
聂灿灿很是无奈,再次折返回来。
“此等事情,哪有女孩子开口的。”
“哪那么多事?婆婆妈妈。”聂灿灿大大咧咧:“想我与乐哥之时,便是我主动……”
秦悦可连忙捂住聂灿灿的嘴:
“知道,知道。我听你讲过的。可我、全当我害羞好了。”
聂灿灿发觉,的确是她考虑不周。
但此时又犯了难,便开口询问: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要怎么办呢?”
秦悦可羞涩微微低头:
“你就全当什么都没发生,别再阻止王爷前来便是。”
“明白。”聂灿灿信誓旦旦:“我全当什么都没发生。”
秦悦可仍觉得不安心,便拉着聂灿灿,又聊上好一阵。
她觉得聂灿灿己经全然明白,这才放聂灿灿离开。
涂一乐如热锅上蚂蚁,不住来回打转。
清月却在一旁劝解:
“放宽心,灿灿与秦药仙相熟,姐妹之间,自然是要多聊聊心事的。”
“嗯,这我知道。只是怕灿灿她胡乱讲话。”
是啊。
一个是首来首去性子,一个是温文尔雅之人。
千万别是好事变坏事就好。
终于,聂灿灿快步走了回来。
涂一乐连忙迎了上去:
“怎样?你问的结果如何?”
“什么都没发生。”
聂灿灿很是随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