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摇摇头:“差点要了我半条命啊!最后还是一个游方和尚给了个方子,吃了几副药渐渐就好了。′幻!想,姬· *埂′辛`最\筷-”
宋墨又问:“剩下的那两个人呢?也是游方和尚给的方子吗?”
老者再次摇头:“他们更惨,都病得快没气了,还是我让家人把方子给了他们,他们吃过药才好起来的。”
“也没算好彻底吧,最早接手这个案子的同僚,到现在还走不稳呢!早朝也不上了,闭门谢客现在是谁也不见。”
宋墨跟张铭轩对视一眼,张铭轩问:“请问老人家,那个游方和尚还在京城吗?”
老者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那种人没个定数,都是随缘而安,谁也不知道他在何处。”
“那么,您究竟是什么病?他跟您说了吗?”
老者一愣,瞪大了双眼:“我……我不是撞邪了吗?我哪里生病了?”
宋墨:……
张铭轩:……
他始终以为自己是中邪,从未想过是被人下了毒。
如果真是中毒,那么这种毒是远路来的,以至于京城里的人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种毒的存在。
告别了这位老者,宋墨又拜访了剩下的两位,跟老者说得一样,最先中毒的那个人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墈¨书~君, .勉¢费?岳~读_
一边喘气一边咳嗽,看样子不比李铭川当时好多少。
张铭轩从空间摸出一枚万能解毒丸,说是他们任务者特有的名药,可治各种疑难杂症,李铭川吃过后就好了许多。
这人听后立刻将药丸塞进嘴里,喝了好几口茶才冲下去。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道谢:“多谢了!听说李家请了任务者破案,还说李家家主身体己经好多了,我正想见见任务者到底长什么样呢,没想到你们这就来了。咳咳……”
宋墨看着这位身形高大却异常消瘦的中年男子,问:“你不是吃过药方了吗?怎么不管用?”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孙大人和张大人吃了都管用,而我……哎!”
“夫人去了庙里烧香,菩萨说我是中邪太深,想好起来不容易了。”
宋墨盯着他的脸:“没找过大夫?”
身旁的女人抽抽噎噎地接口道:“怎么没找过?除了宫里的御医,我们看遍了全城的大夫,大夫都对他束手无策。”
“大人可还做噩梦?”刘八开口问了一句。^x-i,n?d\x~s+.¨c_o\m′
女人点头:“是!我家老爷刚病的时候还总是梦到厉鬼来向他索命,最近倒是不梦到厉鬼了,却总是梦到李家二小姐,夜夜从睡梦中惊醒。”
“对了,还有个大夫说我家老爷是中毒了,还给了一颗解毒丹,黑乎乎的大丸子模样的东西,闻起来还臭烘烘的。没敢吃,被我家老爷打出去了。”
宋墨眼前一亮:“那位大夫说您是中毒?他可说了大人中的是什么毒?”
女人想了想,摇头:“好像是说了,但我记不得了。这些天府里实在是太乱了。哪里有心思听一个江湖术士的话。”
“对了,说老爷是中毒的不是京城的大夫,而是一个江湖术士。当时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病急乱投医才找了这么个骗子。”
宋墨:“你可知道那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咳咳!我知道。只是不知宋大人找他做什么?我这分明就是中邪己深,哪有中毒后不痛不痒,只是做噩梦的?宋大人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听到宋墨说要找那个江湖术士,一着急又开始剧烈咳嗽。
女人赶紧给他拍背,又说:“现在他还在城东的寺庙挂单呢!昨天我去上香还看到了他。如果大人想找他,尽管去。”
顾不上多说什么,宋墨立刻站起身告辞,带着张铭轩往城东的寺庙跑去。
拿着幡子的术士正要出门,正好被宋墨撞上。
听说宋墨是为了几名官员中毒的事情而来,那人撇撇嘴:“他们啊?要我说就是命该如此!都说是中毒了,他宁愿求神问卜也不愿吃我的药。”
宋墨对他施礼:“他们不信,我信!我只想问问,究竟是什么毒这么厉害?竟然能让人噩梦不断,身体越来越虚弱。”
这名五十岁上下的老人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将手里的布幡子往石头上一放,捋着一尺多长的胡须饶有兴趣地看着宋墨:“你信?你又是谁?”
刘八开口回答:“这位是负责李家二小姐被害案的宋大人,也是任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