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纪复白每天坐宾利上下学,怎么会缺那仨瓜俩枣,又改口:“我不是那意思……”
纪复白没什么所谓,语气依旧平淡:“是也没关系,只不过我不缺钱。”拿笔敲了敲书,“看题吧。”
蒋一茉回到办公室,已经坐一屋子的同事。
她拿了水杯,接完水,站在饮水机旁喝起来。
中午那相亲对象吃得太咸,也可能是跟她有仇,趁她上卫生间,跑去嘱咐人家煮面的厨师多放点盐,没把她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