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真够细的,又细又软跟橡皮糖一样。”
下一秒,蒋一茉手腕就传来齿尖钉进皮肤的刺痛感,她竖起眼睛,拿另一只手打他。
谁知对方不躲不闪,手臂挨了几掌还在那儿痞痞地笑:“得亏我不是你学生了,不然就这几下也够你喝一壶的。”
她气得偏过头去,不理他。
“瞧你这小气劲儿,”纪复白惹完了,给她揉
着手腕低头又哄,“我也给你咬一下,好不好,别生气,全身上下你想咬哪儿都可以。”
蒋一茉扫他一眼,忽的一笑,说:“我才不咬,咬一嘴狗毛,难受的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