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地讲了出来。
蒋一茉安静着,心渐渐沉下去,在路口等红灯时,手动放了一首音乐,想用音乐缓和一下车内气氛。
纪复白听了会儿,说:“自我们分开后,我一首歌都没再听过,”
他说着,笑了下,带点苦涩和无奈:“好像每一首都在讲我们的故事,讲我被你抛弃的故事,甚至每句歌词都能对应上,我一度觉得这个世界疯了,全都在针对我,又或者,其实是我自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