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道:“你跟白总在一起挺好的,他能保护你这样的好人。*天/禧′晓*税`蛧_ !哽?欣′蕞·快-”
之后,她拿钥匙开了门。
蒋一茉帮程简解释了为什么晚归,程简父母看起来脸上踏实了些,又跟她道谢,她说不继续打扰了,便下了楼。
往回走时,无声无息抹掉了眼角的泪。
回到车里,蒋一茉准备继续出发送纪畅回家,焦冷却道:“先把我送到我小叔那儿吧,我今晚去他家睡,懒得绕远路回去了。”
“梁医生在家吗?”蒋一茉惊讶道。
焦冷说:“在啊,我刚还问他了。”
蒋一茉心说白天收到他消息,不是说带女儿出去了吗,还让她这段时间都不用过去看他,怎么在家?
难道只是不想让她过去?所以找借口婉拒?
这样也好,她看眼旁边那位只要她一提到梁亦宽就脸色郁闷的男人,飞醋吃起来没完,这样他也能消停点。~优′品¨晓?税_惘` \已^发\布¨嶵?欣~漳\截`
车子开到梁亦宽家小区门口,蒋一茉本来也想把焦冷送上楼,纪复白却拉住她:“这么两步路,有什么可担心的,赶紧送你最后一个学生,我困了,想早点回家休息。”
蒋一茉便目送焦冷进小区,直到看不见了才又开车往纪畅家去。
她帮着他跟娟姨解释一遍脸上的伤,说是为了帮一个受欺负的女同学才挨揍的。
娟姨听到不是无缘无故被欺负,脸上没那么担忧,还夸孙子是好样的。
蒋一茉说她回头会处理那学生,娟姨说:“你自己也小心,有些坏学生连老师也一起欺负,你小心别被报复。”
闻言,她突然间想到纪复白,莫名觉得天天接送他上下班,表面看起来他是老板,实际他却像她保镖,使她很有安全感。
她笑了笑,说:“不怕,我现在有保镖,一米九大高个子,很能打。/躌+4?墈?书¢ _追*最.新-璋¨結.”
娟姨眼眸一转,知道她说谁,没接这茬,只说:“回吧,也不早了,回去早些休息。”
蒋一茉又把给纪畅买的擦伤口的药膏留下,嘱咐纪畅记得按时涂药,这样才好得快。
她回到车里,正要关车门,见副驾上男人等她等到睡着了,手肘支在车窗上,撑着额头,睫毛安静地搭在眼下,胸口黑色领带跟着呼吸平稳起伏。
她便放轻关门的动作,看了看他,又凑过去仔细地瞧。
有时候她早晨先他醒来,也会静静地躺在床上看他一会儿,那时候她还在他怀里,一张嘴就能咬到他清俊的下巴。
他现在,胡子都要她给他刮,反正自己不肯动手,冒胡渣子也不管,拿下巴蹭她脸,蹭到她忍无可忍,只好每次亲手帮他刮掉。
刮胡子的时候,他会两手撑在洗手池边上,把她困在身前,有时候刮完胡子,心神早已荡漾不可自拔,干脆把她抱到洗手池上坐着,埋首在她颈间用力亲吻,双唇种出一朵朵小红花,两手握住柔软细腰,狠狠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幸好,他们家没有少儿,所以不管在哪里,只要他想要,客厅沙发是床,书房桌子是床,厨房灶台是床,有时候穿衣镜也是床,他会两指掐着她脸,要她看清楚镜子里纠缠的两具身体,命令她深深地记在心里,永世不许忘。
纪复白认为,**永远不止是身体上的事,是有关两颗心脏一起同频跳动的事,是发泄爱意的事,是因为有爱,所以才可以做的事。
蒋一茉不知道还能这样看纪复白多久,三个月,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也许就还只能看两个月,也许,中间有什么变化,两个月时间都没有。
她悄悄地摘下他眼镜,自己戴上,架在鼻尖,掏出手机,偷偷跟睡着的男人合照。
“唔,不错,真帅啊这家伙,睡着了也这么帅,勾引谁呢?”她看着照片,轻声自言自语。
耳边却传来一声实在没忍住的轻笑,吓她一跳,回头,那人竟还闭着眼。
“你没睡着?”她问。
纪复白
懒声道:“睡着了。”
“睡着了还说话?”
“梦话。”
蒋一茉哼了声,“我刚也是梦话。”
她正要坐回去,被对面伸手一勾,搂肩按在怀里,呼吸碰撞,一句话没有,彼此眼底却都是渴望。
他把她架在鼻尖的金丝眼镜,推至头顶,低头吻上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