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假。
五一的当天,她依旧早起,出门跑步,买早饭回家,冲凉,把早饭在桌子上摆好,走进卧室,故意趴倒在睡懒觉的男人身上,听他一声闷哼。
她抬头,狭眼道:“这声‘嗯!’什么意思,我很重吗?”
纪复白眼也没睁,懒散笑了下,长腿一伸,把人掀翻,压在身下,听她仿佛吐血一般的动静,埋头在她颈窝蹭来蹭去道:“什么意思,你老公很重吗?”
他的头发轻扫过她下巴,给蒋一茉弄得痒乎乎的,这一痒,似乎全身都有感觉,可是另一种窒息感更甚,她推着他:“你是真的很重,快起来,肋骨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