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复白闻言笑了笑,低头吻她,水果的香气在两人唇齿弥漫,“还有我的所有小蝌蚪,都属于你那片沃土,能不能早点让它们进去生根发芽?”
“……”
蒋一茉抬手要拧,被他截住手腕,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实在对她太过了解。¨0?0\小·说+蛧? ′无·错?内¢容_
他拿起她手放在自己脸上,在她掌心里轻轻地蹭,“打巴掌吧,我喜欢老婆打我巴掌。”
这话听着不怎么对劲,蒋一茉杏眼一眯:“你在阴阳怪气我之前打你的事?”
纪复白笑道:“你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
蒋一茉抿了抿唇,有些内疚,摸摸他的脸,说:“之前每次打你,都太冲动,以后,哪怕再生气也不会动手,好不好?”
纪复白道:“没关系,只要老婆能消气,怎么打都可以,比起巴掌,更让我疼的,是你不高兴,可你不高兴,又全是我惹的,反正,都是我自作自受。·3!0-1^b+o′o+k`..c!o-m*”
蒋一茉笑了笑,倚进他怀里。
过会儿,泡脚桶显示时间到了。
纪复白去拿了擦脚的毛巾过来,单膝跪在沙发前,把蒋一茉的左脚先捞出来。
蒋一茉却缩回湿漉漉的脚,故意伸向他回来时脱在沙发上的白衬衣。
见状,他只微微扬眉,眉眼依旧宠溺:“把我衬衣当擦脚布,这么过分?”
蒋一茉道:“那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纪复白拿过衬衣,真当擦脚布,给她擦着脚掌,“一件衬衣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蒋一茉倒在沙发里,看对面男人眼也不眨地用自己高级定制白衬衣裹住她脚,她咬住嘴唇,半晌,问说:“那要怎么样你才会不喜欢我?”
纪复白抬头,温柔道:“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
蒋一茉:“……”
这意思是,这辈子是没有可能了。*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
衬衣丢进卧室脏衣篮里,他又回来,弯腰抱起老婆,“回屋睡觉觉咯。”
蒋一茉被他可爱到,勾住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笑道:“陪daddy睡觉觉咯!”
纪复白脚上一顿,差点连人带自己摔一跤,脸上乐开了花,又偏头亲她一下:“今晚给我叫一晚上。”
这晚,蒋一茉很晚都没能睡着,夜里,一直缱绻望着纪复白的脸,指尖虚空描绘他的轮廓。
她一直望到眼睛发酸,流下泪来。
“可是妈妈,我好喜欢好喜欢他,你叫我要怎么办呢?”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问不出个答案。
-
第二天,纪复白去了公司。
蒋一茉陪焦俏去医院看牙,她挂的是梁亦宽的号。
看完正好中午,焦俏便说三人一起吃个饭。
蒋一茉知道,她其实是想跟梁亦宽聊聊焦冷的事。
一起吃饭时,蒋一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梁亦宽对自己态度特别冷淡。
很少看她,也很少搭她的话。
直到焦俏去洗手间,梁亦宽盯了一会儿茶杯,才又抬起眼睛,看着她,问道:“最近还好吗?”
蒋一茉点点头,“挺好的,你呢?”
梁亦宽答说:“不好。”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蒋一茉微怔了怔,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梁亦宽沉吟了会儿,说:“发生了挺多事,但最令我感觉不好的,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和纪复白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蒋一茉听到他这么说纪复白,心里不太好受,说:“我知道,梁医生你对我有些好感,所以看不顺眼他……”
“我是对你有好感,不,我就是喜欢你,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希望你幸福,如果他确实值得你爱,我会祝福你,一茉。”他话锋一转,“可他根本是个不懂得尊重你的人,所以我想不通。”
蒋一茉有些糊涂了,“什么意思,你讲清楚,他怎么不尊重我了?”
梁亦宽看向窗外,似乎理了理思绪,这才道:“焦冷跟我表白,我骂她那天,说实话,要换成平常,我不会是那种反应,主要是那两天,我心情实在不好,所以骂得也难听。”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两天心情不好吗?”他又道。
蒋一茉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