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茉回头,纪复白朝她逼近。?晓¨税~C~M_S! ^追.最^新·璋!截¢
她往后退,一步一步,直到后腰撞上书桌,他的腰立马贴着她抵了上来,把她堵在书桌前动弹不得。
他一低头,携带酒香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朵尖,熏红她耳朵和脸颊。
好痒,她微微偏头躲,动作似是激怒了男人,耳朵给他咬了下。
纪复白三两下解了身上黑色衬衣的纽扣,脱下后兜头扔在蒋一茉脑袋上。
衬衣干净,又混一点茉莉香,清爽健康又成熟的男人味道顿时将她重重包围,叫人心乱神迷。
视线困在衬衣里,她的手腕被他捏住,握在手里,带着往他身上那些嘭起的肌肉摸去……
她手小,他身材高大挺阔,他带她慢慢地摸,体型差使得她要摸好一阵才能每处都照顾到。
他一手撑墙,扭着身子蹭她,在她耳畔发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x^i¢a!o~s^h\u/o_c-h+i·..c\o\m^
“你……在干什么呀……”
她心池被他撩拨,一阵荡漾,理智受到极大考验。
“在色诱你,在勾引你,在……求你留下。”
他似乎真的感冒了,声音沙哑又闷沉,磁软磨耳,鼻音透着一点破碎和脆弱。
掀掉衬衣,纪复白手指插入蒋一茉头发,扶起后脑,低头往她唇上深深压去,另一只手按在腰间使劲把人往怀里揉,生怕她跑了似的。
他单手将她抱起来,带她一起倒向旁边的床上,与她深吻,与她结合,与她翻滚……
一个月的压抑,都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他的亲吻,每到一处,都仿佛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名字,那样用力,使她疼得不停掉眼泪,求他轻一点好不好。
……
这一场漫长的在彼此身体上的旅行结束后,纪复白还不愿离开,依旧伏在她身上。^x-i,n?d\x~s+.¨c_o\m′
蒋一茉轻推他肩,蹙眉道:“出去。”
他纹丝不动,“歇会儿继续。”
蒋一茉:“……”
蒋一茉揪他耳朵,“我叫你退出去,听见没有,纪复白?”
纪复白抹去她额角的汗,轻啄她唇角,“不出去,出去你就会跑,现在这样,就像一根插销把你锁住,你想跑也跑不掉。”
她使了劲推他,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想骂,又被封住唇一直的吻,不给她机会。
等到终于又能讲话,她瞪着眼道:“我看你真是喝多了。”
纪复白挑眉:“谁说我喝多了?我是吐你嘴里了,还是把你认错成别人了?”
蒋一茉偏过头,小声骂道:“恶心。”
这话之后,身上男人许久没动静。
她转回目光,与他视线相撞,才发现他一直静静看着自己,眼神悲伤,眼圈发红,要哭出来了。
“怎、怎么了……”她被他这幅样子搞得有些无措。
纪复白眨了下眼,埋进她肩窝,忍着哽咽道:“什么怎么了,被你骂哭了呗。”
蒋一茉:“……”
他又道:“你也不用自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是怕了你这张嘴了,永远不知道你下一次还要怎么骂我才够,你还不如给我一巴掌,都没这么痛。”
他的泪淌在她颈窝,每一颗温度都比她体温还高,使她无法忽视,无法不给他一点安慰。
她抬手,搭上他后脑勺,轻揉两下。
纪复白蓦地一下将她抱得更紧,哭泣不止。
“你怎么舍得跟我分开……你怎么可以一点都不在乎我……你怎么能把我拖鞋给别的男人穿……蒋一茉,你到底爱不爱我……你以前说爱我都是骗我的是吗……可是我都信了……”
他哭得像个孩子。
蒋一茉摸着他脑袋,吻了吻他脖子。
她有时也在骂,自己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这么懦弱。
不一会儿,手机震动。
无法分辨是谁的手机,蒋一茉说看一眼,纪复白不让。
她叹道:“你是总裁,你当然可以不接电话,也不会有人敢骂你,可我不一样,万一是校领导或学生家长打来的电话怎么办?快让。”
纪复白伸长手,从旁边床头拿过来,看一眼,给她,“谁说没人敢骂我,你不是人?”
蒋一茉横她一眼,没有立马接,身体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