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以前一样相处,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3/3.k?a¨n~s_h,u¨.\c`o-m_”
“什么也没有发生?”
“对!”诺伦霍然回头,严肃望着少年,一字一板地说道:“什、么、也、没、有、发、生。”
托尔克盯着那双无比认真的绿眸,低头道:“好。”
什么也没有发生吗……
托尔克——压力+25
————
————
“啪!”一个人被巴掌抽到地上,那人捂着脸表情委屈。
“知道错了没?”科万爵士厉声喝道,唾沫星子飞溅。
“知道错了。”特莉丝捂着脸,眼神害怕又带着点疑惑。
“错只是小错,但如果你嫁入了奥斯布鲁克就必须学会谨慎、谨慎再谨慎。”科万爵士拿手帕擦了擦手指,伸手探向酒杯,可一想到自己今儿早上已经喝了一夸特葡萄酒又停下手。
“可是父亲。”特莉丝松开手,白净儿的小脸蛋上没有巴掌印。\n\i,y/u_e?d`u`.?c′o¨m`
“怎么了?”科万爵士抚了抚胡须,心道又要让剃刀匠刮刮胡子了。
特莉丝小手一指:“为什么您打他,而不是打我呢?”
顺着小手所指,只见一个侍从半躺在地上捂着脸,表情哭丧十分委屈。
科万爵士理所应当的说道:“不打他打谁呢,我可爱的女儿?”
“老、老爷……”侍从仍委屈的半躺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模样让科万爵士这位伯爵的军事总管厌恶至极。
“行了行了,出去吧~”科万爵士不耐烦地摆摆手,要不是这个侍从的父亲是他麾下的军士,善战且忠心,他怎么说也不会让这种软蛋来给自己当侍从。
软蛋侍从踉踉跄跄爬起,一瘸一拐走出了科万爵士的居所。
等房门关上后,特莉丝对父亲说出了自己的疑惑:“父亲,我犯的为什么仅仅是小错误呢?我很有可能把催.情.药.粉加入了您给那位公主的普罗旺斯美酒里面了。”
“因为她是贵族。/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贵族?”
“对”科万爵士耐心解释:“贵族非常顾及脸面,一位贵族女士被人下了药,不管结果如何,大肆声张只会有损名誉。”
特莉丝歪歪脑袋:“所以那位公主不会找麻烦?”
“大概率不会。”
科万爵士摸摸胡须,思索片刻后又说:“不过还是要作出补偿,送给她一件锁子甲吧,就把你外祖父刚做好的那件新甲给她。”
“锁子甲……”特莉丝欲言又止,她不敢质疑父亲的决定,但又觉得送给一位公主一件锁子甲不太妥当。
科万爵士瞥了女儿一眼,觉得这个女儿外貌虽姣好,但敏锐程度却不及自己的大女儿。
一想到自己那个肥猪般的奸猾大女儿,科万爵士心情顿时就不美妙了,遂即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眼前这个私生女。
他说:“那位公主即使参加宴席都一身戎装,腰间宝剑虽无宝石点缀,但宝剑的剑首、剑格都能表明出自大师之手。”
“你再回想一下她的身材,比我还要高大,或许只有‘长腿’维恩能和她比一比。”
科万爵士得出结论:“这是位崇尚武艺的公主,很可能来自帝国北方的公国,说不定她还有丹麦王室血统。”
“那为什么她没有穿着锁子甲呢,一位公主应该不缺钱财呀?”特莉丝也不想质疑父亲,但她实在忍不住了。
谁料科万爵士轻笑,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表情,然后反问道:“我平日有赐给你姐姐钱财吗?”
特莉丝心想:我怎么知道?
科万爵士接话道:“没有,或者说很少,贵族的女儿或许能管理家族财产,但很少有自己的私产,只有出嫁的贵族女才能得到土地、财产、权利,这也是为什么我要你下药勾引伊戈。”
“但是公主不应该是特殊的吗?她的父亲是公爵,一件锁子甲而已……”特莉丝见父亲没有怪罪,放开胆子继续问。
“公主也一样,她们最多只能恳求自己的父辈兄长给予财物,少有能在出嫁前就被授予土地庄园的。”
科万爵士砸吧砸吧嘴,他讲的嘴有点干了:“如果公爵讨厌她舞刀弄剑,是不会给她重型甲胄的,没有盔甲她就没有胆子搏杀,就算拿着一把宝剑也最多砍砍花、削削草。”
“如果她敢战斗呢?”特莉丝很会挑刺。
科万爵士皱皱眉,他顿时觉得自己这个私生女也不太可爱了。
他用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