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的机会来了,给我杀!”
“哦哦哦!”卑鄙者们兴奋地喊叫,他们最喜欢从背后攻击别人了,这可是他们的老本行,还有什么事是比老本行更加顺手的呢?
小败似乎马上就要转变为大败……
伍德的脸色铁青一片,这是他第一次指挥部队,没想到就遇到了这种情况,这对他的威严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打击。?6,1-看.书.网_ +追?最¢新¨章¨节,
“走!召集你们最精锐的士兵到城门口集合!”伍德戴上亚麻软甲兜帽,框上护鼻头盔:“只要有人从城门口冲出来……”
他杀气凌然,牙齿一张一合说出冷酷无情的话:“格杀勿论!”
“是!”骑士们一拍胸口,身上的链甲发出“唰唰”的金属环响动,走下城墙返回营地,遵从伍德这位军事指挥官的命令,他们将率领手下的士兵对溃败的友军大开杀戒。
第一个溃逃的士兵穿过木城墙的城门时,迎接他的不是友军的接应,而是一排密密麻麻的盾墙。*x·i?a,o·s+h/u,o.n_i!u\.`c~o.m\
明晃晃的矛尖从盾墙的缝隙中伸探出来,盾墙中的士兵每一个人神情无比的冷漠。
友军?
谁在乎那些?他们只服从自己骑士领主的指挥,杀友军和杀敌军有什么区别吗?都是杀人,杀谁都不是一件高尚的事情……
刚跑出木城墙城门口的士兵脚下一顿,他一边张开空荡荡的双手一边慢慢地朝盾墙走去,他在表示自己毫无威胁,表示自己是友军。
当走到盾墙之前的事后,他看见了盾墙后面的锁子甲骑士们,他咧出一个恐惧中的笑容:“姥爷们,队伍撤退……”
“杀!”伍德口中冰冷的说出一个字。
“?”士兵身体猛地一震,一股子剧痛从腹膈传来。
他有些疑惑,等他低下头时发现一杆长矛插入了自己的身体,鲜红的颜色从矛头插入的部位开始漫延到四周,将亚麻软甲浸出一大片血渍。
“噗~”长矛拔出,血液被矛尖甩出,士兵仰面瘫倒在冰冷的雪地上,口中不停地涌出鲜血,给白色的地面染上红色。-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_节`
一人死,溃逃的士兵有一瞬间的驻足。
前面是友军的盾墙,后方是敌人的追兵,怎样都是个死,他们选择……
冲击盾墙!
一道又一道肉躯撞击在盾墙上,盾墙中的重步兵只感觉握持盾牌的手臂发软发麻,并且撞击一次接上一次毫无止境。
盾墙中的重步兵们将手中的短剑向前轻轻一递,入肉的感觉顺着剑刃传递到手掌心。
拔出,一个尸体倒下,剑刃染成了红色。
一个盾墙的组成至少要有三排的持盾重步兵,要不然很容易被敌人的攻势撕裂,盾兵身后要搭配长矛手,长矛手们会透过盾墙的缝隙用长矛戳死敌人。
于是,剑与矛的交相辉映下,大片的友军葬送在了盾墙前面。
他们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盾墙在这里阻挡他们的退路?
伍德看着一个又一个己方士兵死在了自己人手中,死死攥着手中的单手长战剑。
伍德也不想这样,可是没有其他更好地办法了。
当前方的部队开始溃逃时,这些人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他决不允许溃逃的部队和叛军部队一同冲向营地。
如果让他们一起冲入军营,那么这次平叛就可以宣告失败了。
而伍德作为军队的指挥官,战役失败的下场绝对不好。
尤其是波西米亚和梅森的大战在即。
公爵大人有可能会杀了他警示手下的封臣、骑士,也有可能借此良机向自己的封君亚罗米尔发难。
但是不论哪种情况,他都难以接受。
伍德在心中叹气:“只能苦一苦这些士兵了,一切的罪孽都由承担,我会向上帝忏悔自己的罪过的……”
就在这个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味儿,到处都响彻着喊杀声、惨叫声的时候,一个人影冲到伍德的面前,他死死揪住了伍德领口露出的亚麻软甲,一双瞪大如铜铃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你个混蛋!你竟然、你竟然残杀公爵的士兵!”男人穿着皮、纺织物复合而成的甲胄,头上戴着一面锅盔,腰间一柄短剑。他是波西米亚公爵派来的那50个弓箭手的大队长。
至于那100轻步兵的队长……盾墙对面呢~
“保护伍德姥爷!”两个亲兵抱住弓兵队长的两条胳膊架起来往后拉。一个骑士也将宝剑架到男人的脖子上。
伍德仅仅瞥视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