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强盗捂着光秃秃的耳根,发出痛苦地哀嚎。
标枪飞过时如游鱼一般的木杆尾端还抽打到了他的头颅,所以除了失去一只耳朵的痛苦之外,头颅还有着一种五小时晕车后的轻微眩晕感。
“没中?他竟然预判了我的预判?”少女疑惑:“还是说我投掷练得不到家?”
一个空的皮囊袋子丢下,另一个标枪袋子里面还剩下两支。
诺伦捉出一支,在手上转了转:“那就再投一支好了。”
抬臂,标枪高举。
肌肉一紧一松,标枪掷出!
冒着冰冷寒光的标枪铁头,在雷霆一闪过后,便停留在了它的目的地。
铁头与肉头的对拼明显是铁头胜利,标枪的铁头凿开了强盗的天灵盖,将他与盾牌穿插在了一起。
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