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仅留下了少量士兵打扫战场,主力部队则是先返回奥洛穆克城堡休整几日,待重整旗鼓之后再西进图谋波西米亚。
在返回奥洛穆克城堡的路上,布热季斯拉夫与康拉德这叔侄俩凑到了一起。
“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布热季斯拉夫对康拉德问道:“谁都知道匈牙利骠骑兵最擅长追击,抓住波西米亚国王完全不是一件难事。”
“追击?”康拉德只感好笑:“呵,怎么追?难道说弗拉季斯拉夫他们还会在密林之中沿路留下标记等着骠骑兵追上去?骠骑兵只是追击速度快,他们又不是猎犬,又不能闻着味儿追上去!”
康拉德用言语安抚着好大侄儿的情绪:“别急,先去奥洛穆克城堡休整一番,吃饱喝足后再上路也不迟。”
布热季斯拉夫看着康拉德的笑容,心里有些膈应,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算了,我就不去奥洛穆克城堡了”布热季斯拉夫觉得康拉德会在城堡设下埋伏先解决他这个侄子:“我先一步到布拉格围城,你准备好了就赶快来吧,毕竟马上就要到冬天了。”
说罢,布热季斯拉夫花费了半个小时分离出自己的军队,率领其掉头往来路走,顺便还可以将战场上的战利品全部据为己有。
看着布热季斯拉夫远去的背影,康拉德的脸上隆起的苹果肌陡然间垮了下去,他的眼神冰冷,说了一句“算你走运”,然后转身上马,同样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
奥洛穆克城堡
“庆祝我们的胜利!在场的诸位都是功臣!”康拉德对众贵族高举酒杯,然后率先一口饮下!
“公爵大人万岁!”贵族们十分谄媚的称呼康拉德为公爵,似乎已经认定康拉德会打败波西米亚国王成为下一任波西米亚公爵了。
“欧费米娅呢?她为什么没来参加宴会?”康拉德抓住一名女仆的手腕,将其拉入到怀中。
女仆有一头棕偏金的齐肩卷发,小漂亮,脸蛋上有些雀斑,嗯,这些雀斑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大、大人,主人她已经用过晚餐了,您是知道的,女人不能上桌……”女仆笑得十分勉强,似乎没料到康拉德会有此等痴汉行为。
“哦,吃过了?”康拉德认为这恐怕只是匈牙利王女嫂子的托词。
算了,他还需要匈牙利王国的支持,嫂子什么的……他还是能管住下半身。
“啪!”康拉德用力拍了一下女仆的屁股:“晚上来我房间。”
女仆身体僵硬了一下,赶紧低下头避免被康拉德看到她眼中的杀意。
“哈哈哈!”康拉德以为女仆是在害羞,大手又在女仆身上游走了一遍。
女仆在康拉德胸口用力一推,挣脱了怀抱,小鹿受惊似的逃向了厨房的方向……
……
不知道过了多久,宴会上的贵族都喝趴下了,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一声不吭。
康拉德也喝了不少,他睡眼惺忪,眼前的景物都变得影影绰绰的,一个人变两个人,两个人变三个人……
喝多了。
“咦,这是什么?”
“水果奶油蛋糕,我亲手做的,尝一尝吧。”清冷、成熟与优雅三种韵律编织而成的独特声线从一个女人微启的红唇中缓缓吐出来。
他认识这个声音!
康拉德猛地打了一个冷噤,酒意全无,他一瞬间抬起头,在一阵死寂后爆发出一声怒吼!
“诺伦!你为什么在这儿?!”
“surprise,motherfuoker!”诺伦冷笑一声,掐住康拉德的脖子将他的脸“啪”一声打在了蛋糕上:“你个为老不尊的,竟然敢调戏我麾下的盾女!”
此时,诺伦身后站着好几个盾女,她们是负责在酒中下毒的那几人,其中一人正在抹眼泪。
“女伯爵,我能亲手结果他吗?”刚才被揩油了的小盾女擦干眼泪,掀起裙子从大腿的绑带上拔出一把匕首。
“你可以揍他一顿,但不能杀了他。”
诺伦此行的目的是平衡两方势力。
如果波西米亚国王赢了,她就会用白蛇匕首在国王身上戳出一个小血点,让其在失血中不声不响的死亡。
如果康拉德赢了,潜伏在奥洛穆克城堡的盾女就会行动起来,用各种方法将城堡内的贵族杀死。
“你这是背叛!!!”康拉德宛如溺水之人在蛋糕中拼命挣扎,可是诺伦的大手扼住了他命运的咽喉。
哈基康再也哈不出来了。
“背叛?哈哈,真是好笑,你个叛军头子也好意思和我谈论背叛?”
诺伦被逗乐了,她之所以敢正大光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