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略历1087年春,梅森伯爵与劳齐茨伯爵携手进攻波西米亚。`1.5\1′x_s.w\.,c,o~m?
波西米亚国王率军抵抗,然而,波西米亚行省在内战中消耗巨大,难以抵挡两伯联军的兵锋,于是,国王一边构建防线延缓两伯联军的进攻势头,一边与康拉德的使者谈判争取摩拉维亚的支援。
3月末,康拉德被册封为摩拉维亚边伯,仅对国王有军事义务,在领地治理上享有高度自治权。
4月中,康拉德率军驰援国王,波西米亚与摩拉维亚组成联军,进攻方与防守方在拉贝河畔乌斯季交战。
数日的交战后,波西米亚国王惨胜,劳齐茨伯爵战死,梅森伯爵带领残军撤出了波西米亚。
5月,梅森伯爵获得了劳齐茨各地贵族的效忠,他本人为了避免遭遇萨克森叛军的进攻,与萨克森叛军的几位首领达成了协议,表明会在海因里希四世进攻萨克森的时候为他们提供军事援助。
6月,梅森伯爵重振旗鼓再次进攻波西米亚,可是每一次进攻都被化解了。
7月,梅森伯国内部出现了叛乱,梅森伯爵只能放弃进攻波西米亚,转而撤回国内镇压叛乱。
8月、9月、10月,波西米亚重新回到了和平与安宁,摩拉维亚边伯康拉德也撤出了波西米亚返回了布尔诺……
……
10月末,布拉格宫殿
“陛下,奥帕瓦女伯爵又派人来催款了,包括啤酒、粮食、军械在内的欠款还差八百磅。/x?i`n_k′a!n-s′h!u?w,u..*c^o,m_她的使者说,如果我们这个月不能将这笔欠款补上,她就会禁止布拉格的商人在奥帕瓦进行大宗商品贸易。”
已经被委任首相之职的弗拉季斯拉夫三世捧着一本小册子侃侃而谈,丝毫没注意到波西米亚国王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国王:“国库内还剩下多少金银?”
首相:“一直负债。”
国王:“新铸的那一批银币呢?”
首相:“充作军饷了。”
国王:“上个月不是清算了一批反对派贵族吗?他们的家产呢?”
首相:“一部分用于了城堡开支,一部分用于了宫廷运转,一部分用于偿还国内修道院、犹太人的借款,剩下的一部分将会用来支付常备军的下个月军饷。”
首相舔了舔手指,将小册子翻到下一页:“别说给奥帕瓦女伯爵还款,就算是今年用来赈灾的粮种都没钱购买了……”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波西米亚闹了一场兵灾,遭了殃的最终还是底层老百姓。
国王:“赈灾?”
首相咂了咂舌,心想国王还真是老了,昨天才给他讲过这件事转头就给忘了:“布拉格周边的不少农田都抛荒了,主要原因还是去年、今年强征了太多的农夫充当士兵,导致去年的秋耕、今年的春耕没有及时播种,到了今年秋天,农民们手中剩余的麦种不足以让他们播种,如果他们播种了,今年冬天就没有粮食过冬了……”
国王听闻此言,瞬间失去了理智,他怒不可遏的发出咆哮:“告诉诺伦那个贱人!我不会给她哪怕一枚银币!不仅如此,她还必须要上贡两万蒲式耳的麦种!”
首相合上小册子,瞥了一眼国王,心想他发什么癫这么做不是找死吗,嘴上却一口答应:“我会照办的。+l/a+n\l_a¨n^w\e¨n+x!u^e^.\c¨o~m¢”
在将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上报给国王之后,首相带着沉重的心情准备离开这个压抑沉闷的宫殿:“我还有公务在身,就告辞了。”
首相离开了宫殿,只留下国王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王座上。
国王看着弗拉季斯拉夫三世离去的背影,他突然感觉到鼻腔内一阵瘙痒难耐,他伸出小指在鼻腔内一阵抠挖,最后从中扯出来一条果冻状红色鼻血。
他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在鼻孔处蘸了蘸,抬起手指一看——
流鼻血了。
……
两天后,国王病倒了。
“陛下得了什么病?”首相弗拉季斯拉夫三世问道。
布拉格大主教摇了摇头:“不知道,他的鼻子一直在流血,虽然流血的速度很慢,但是不加以控制的话,或许几天后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
弗拉季斯拉夫三世绷不住了:“流鼻血而死?这怎么可能?这比掉进粪坑淹死听起来更滑稽!”
布拉格大主教:“所有的流血都是因为伤口的出现,流鼻血也不例外,如果陛下鼻内的伤口无法愈合,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弗拉季斯拉夫三世无法接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