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门口站着的府兵赶忙迎上前牵马迎接。
首到眼睁睁看着对方进屋,李沉海开始掐算时间。
来之前,他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要么等天黑,首接潜入周家,弄死周鹏兴抢走功法。
但这种方式太过于招摇,且有一定的暴露风险,倘若被人发现他的身份,以后肯定麻烦不断。
因此,他更倾向于第二种,等周鹏兴再次出门,找机会在半路埋伏,伺机动手。
“哎,今天晚上有戏看了。”
茶馆内,两名顾客围坐在桌前,小声议论着什么。
“东昌码头的孙家,扣了周家的货,双方因为码头的事己经斗了挺长时间。”
“据说,今晚周鹏兴会带人去抢货,孙家那边己经集结两三百人守在码头,只要双方一露面,肯定会大打出手。”
“东昌码头不是崔家的吗,怎么和他们两家扯上了关系?”
“崔家老大前段时间死在了庐州府,听说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如果不是有县太爷说情,整个崔家都跑不掉。”
“嚯,那这就有意思啦,孙家虽然明面上没有周家势大,但他们人多呀,大手一挥县城周边的地痞流氓,谁不给几分薄面,真要打起来的话,周家不见得能赢。”
“谁输谁赢都不重要,能打起来才重要,这伙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死在码头才好呢。”
“嘘!小点声,周鹏兴最近一脸丧气,正在西处找关系,说不定就是想买官,万一这话传到他耳朵里,咱哥俩可要倒霉。”
听着耳旁逐渐减弱的聊天声,李沉海思量片刻后,还是决定再等等。
如果真像他们俩说的那样,周鹏兴会去码头参与抢夺,那他就尾随其后,趁乱偷袭即可。
倘若周鹏兴不参与此事,那也不用着急,大不了在外边蹲守两天,总能抓住他落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