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赖别赖,说好了一人三碗,谁不喝谁是乌龟王八蛋!”
“谁不喝谁孙子!”
“喝喝喝,我就不信了,今天还喝不赢你!”
半个时辰后,酒席进入到尾声。,小!说-宅` -勉/沸′越\渎^
只剩下两桌能喝的青壮年,还在端着酒碗较劲。
己经喝了一个多时辰的江白山,面红的像是猴屁股一样,站都站不稳,需要借助李沉海的肩膀,才能勉强立住。
这种情况下,他还是不服输,非要跟这帮刚熟悉的朋友拼到底。
他这人就这毛病,喝起酒来就要尽兴,不喝倒不算完。
恰巧,这帮年轻人也是跟他一个性格,主打的就是以酒会友,捞着酒坛子比见到媳妇都开心,没有一个愿意撒手的。
“干了!”
“连干三碗,我就不信喝不倒你!”
看着咕嘟咕嘟喝个不停的江白山,李沉海咧着嘴,眉头拧成一团,心里都替他打颤。
这家伙是真能喝,从酒席开始到现在,足足一个多时辰,手里的酒碗就没空过。
五斤的酒坛,他干空三个,这还不算别人给他倒得酒。
粗略估计,这场酒喝下来,他一个人最起码喝二十斤!
二十斤!
这是什么量,换做一头老水牛过来也能撂倒!
“山哥,差不多了山哥,今天就这么着吧。·k+u!a.i·k·a.n!x!s¢w?.¨c,o·m¢”李沉海搀扶着他的胳膊,苦笑着劝说道:“再喝下去伤身子。”
“你要是没喝过瘾,晚上咱们继续,现在先回去休息休息,睡一觉吧。”
“不行不行……”江白山大着舌头,己经喝上头了,根本不听他的劝说。
费力睁开眼睛,寻摸半天后,看到桌角坐着的狗子,踉跄着奔到跟前,拎着坛子就开始倒酒。
“兄弟,对不住,前段时间把你们家烧了,真是对不住。”
“哥哥敬你一个,顺便代我向弟妹赔个不是。”
“回头孩子出生,一定要请哥哥喝碗喜酒,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吱声,你就看哥哥的表现吧。”
“我干了!”
话罢,江白山端着酒碗,扬脖喝个干净。
就这一套散嗑给你唠的,别提多硬了。
弄得狗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十分局促的端着酒碗,憋了半天傻笑道。
“江大哥,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况且你也补偿给我不少钱,算下来,还是你吃亏了呢。”
“我酒量有限,等会还要干活,就不陪你多喝了。”
狗子是个老实人,能说出这些话,己经算是难为他了。
“啥也不用说,都在心里,有事你就吱声。¨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
江白山拍着胸口,江湖气十足,俨然一副结拜大哥派头。
拎着酒坛准备继续下一桌,李沉海趁着他喝得迷糊,方向一拐,顺势向着江家走去。
不能喝了,再这么喝下去,非把人喝傻不可。
嗒嗒嗒嗒……
二人刚走出去几步,就见珊珊神色匆匆,脸上挂着泪珠,惊魂未定来到他们面前。
“爹,爹,哥哥他……”
“哥哥他……”
小丫头一口气从外边跑回来,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处于醉酒状态的江白山,见此情景瞬间惊醒,想起前段时间的火烧房事件,心中顿时涌现一股不好的念头。
“哥哥他……死……死……”
珊珊指着东边方向,哭哭啼啼的说道。
轰隆!
这句话宛如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头,致使江白山冷汗首流,大脑一片空白,发了疯似的往东边跑去。
就连李沉海也被小丫头的话所震惊,慌乱之余再也顾不上隐藏,催动灵气一个箭步冲出去,瞬间超越正在狂奔的江白山。
此刻,镇子东头干涸的小水沟里。
几个孩子推着独轮车疯狂逃窜,独留下小德明和丰收,拎着铁锹还在拼命挥土。
彼时,俩孩子脸上煞白,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闭着眼睛不停挥锹,想要以此掩盖“罪证”。
噔噔噔……
刹那间,李沉海第一个赶到水沟旁,当看到这几个孩子一个不少,全都毫发无伤时,这才松了口气。
好家伙,江家那个小丫头真是要命。
什么就“哥哥……死”。
害的他以为这几个孩子调皮捣蛋,落水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