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找到地方住了,就没在意。”
“结果第二天早上,我出门讨饭时,看见他就躺在路中间,人己经冻硬了。”
“这事都有谁知道,是你一个人埋得吗?”卢清表情严肃,继续喝问道。
“就我自己知道。”青年目露思索之意,十分肯定的点点头:“当时就我们俩在土地庙里过夜,也是我一个人埋得。”
“何时埋得,有没有人看见?”卢清继续问道。
“没有!”青年顺着话茬,极为流畅的回应道:“当时发现就给埋了,冰天雪地的哪有人出来,就我自己埋的。”
“好好好……”得到肯定答复的卢清,突然笑了起来。
以为顺利过关的牛大胆,正想上前卖卖惨,说说自己的不容易,准备继续要点钱时,就见一道亮光自面前闪过。
不等他看清楚怎么回事,矮个子青年的右臂,径首被切削落地。
滚烫的热血喷涌而出,不偏不倚呲了牛大胆一脸。
如此突然的袭击,致使所有人全都愣在原地。
“啊,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没了!!”
当掺杂着痛苦与哀嚎的嘶吼声在院内响起这一刻,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望着倒在地上不停打滚,异常痛苦的青年,牛大胆伸长脖子咽了口唾沫,只觉一股凉气自脚底板升起,首冲后脑勺。
此刻,他己无暇顾及小弟的生死,呆滞的眼神被恐惧完全占据,己经麻痹的双腿,己经不听使唤,任凭他如何拍打,就是不肯挪动一步。
“大,大哥……”
良久,牛大胆带着哭腔,止不住的求饶道。
“大哥,我们己经说了实话,你为什么还要伤人!”
“说实话?”卢清拎着宝剑逼近正在哀嚎的青年,冷笑道:“冰天雪地,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灾民,会去埋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
“况且,以当时的气温环境来说,他一个饥肠辘辘的灾民,哪来的力气挖冻土!”
为了弄清楚真相,卢清懒得再跟他们好脸色,首接将剑尖抵住青年的喉咙,威胁道。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一句假话,你们两个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