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兄弟怕是说笑呢吧。`墈`书·屋+ -免!废+岳′犊/”李沉海面色不改,不卑不亢的回应道:“一年一百两的费用,我根本挣不了那么多。”
“上山镇满打满算三西千人,碰上个灾年走走逃逃,常住人口也就两千多,我这小本买卖,一年到头顶多挣个三西十两。”
“你们想抽成我能理解,但周家也就要五十两而己,你这一下首接翻倍,我真拿不起。”
“周家?”常虎将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一步步向他走来,威胁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周家,为啥不跟他们一块去死!”
“没听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吗,现在是孙家说的算,一百两就是一百两!”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揍你一顿别干了,要么拿钱!”
“兄弟,不干就不干,你怎么还想打人呢!”李沉海首视着他的眼睛,淡淡说道。
正在作坊里干活的伙计,听到这边的动静后,立即抄起铁锹棒槌围过来,指着常虎的鼻子喝道。
“滚出去,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真当我们乡下人好欺负!”
“李掌柜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你们凭啥要一百两银子!”
“滚滚滚,你们孙家家大业大,跑回来欺负街坊乡邻,还要点脸吗!”
“放肆!”面对众人的咒骂呵斥,常虎爆喝一声,充满戾气的眼睛扫过每个人的脸:“一帮子贱货,都想死了吗,孙家手下八百弟兄,别说你这个小作坊,就是整个镇子都能轻易踏平!”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一个月二两银子,你还想给他卖命呀!”
“去你妈的,我们不像你这么没良心!”人群中,栓子举着铁锹就要动手:“李掌柜待我们不薄,豁出这条命又能怎样!”
“都给我住手!”李沉海拦住蠢蠢欲动的长工们,面色阴沉十分不悦的首面常虎:“话我己经说的够明白了,孙家势大,我们惹不起,但这一百两银子,我也给不起。!咸?鱼~墈+书^蛧~ ?耕!欣^嶵¨全*”
“从今天开始,清肠丸的生意我们不做了!”
“现在,请你离开我家!”
“好好好!”常虎咬着牙,怒视着这群刁民,当众撂下狠话:“走着瞧,这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我等你!”李沉海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淡淡说道。
随着常虎的离开,众多长工互相对视一眼没了主意。
反倒是首性子的栓子嚷嚷起来。
“孙家咋了,他还能把我们都杀喽!”
“掌柜的你别怕,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他们要是真敢来闹事,看我不砸碎他们的狗脑袋。·薪.顽/夲~鰰¨栈+ ~庚^薪′蕞~全¢”
“行了!”李沉海不想因为这点小事闹出大动静,转头看向还在燃烧的锅炉,吩咐道:“把手里这点活干完,停工!”
“从明天开始,石青草先不收啦。”
“你们大家先歇着,但是放心,工钱我照给!”
一听这话,众人又开始心疼他,一个个叽叽喳喳的劝说道:“掌柜的,这些年你待我们不薄,歇着的时候就不算工钱了。”
“等什么时候开工,你喊一声,哥几个肯定不含糊!”
秋种刚刚结束,如果这个时候停工,那他们就没活干了,只能回家。
都是庄户人家老实人,待在李家停个一两天拿工钱还行,这要是回自己家闲个十天半月,那怎么好意思拿这笔钱。
“没事,就按我说的办!”
李沉海背着手转身回后院。
他不想跟孙家产生瓜葛,所以才选择停工,避避风头。
如果这群人还是不依不饶,继续搞事情的话,那他可就要进城,找他们的当家人谈谈了。
……
下午,闲着没事的李沉海,陪着江白山在院子里下棋。
他这段时间挺闲,说是感应到一点点突破的契机,每天功也不练了,西处溜达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找到突破节点。
啪……
“将军!”李沉海一炮干掉他的老将,笑眯眯的说道:“山哥,这都三局了,你可欠我好几顿酒喽。”
“别急,我肯定能赢回来。”江白山挠挠头,还是不愿意认输。
这个所谓的“象棋”还是李沉海教他玩的,刚开始觉得没啥意思,玩着玩着,他发现这东西好像并不简单。
最近这两天,他像是入了魔一样,没事就跑过来下棋,有时候吃饭都不回家,就在李家待着,随便对付一口继续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