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吴老板注意到他那迟疑的身影后,有些诧异的问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没,没有……”李沉海尴尬笑笑,如果不是有这顶斗笠挡着,他都想掉头跑路了。`我*得?书-城′ .已!发_布¨最/辛^璋^劫!
稳住稳住,没什么好怕的。
人都己经死了,也没人知道这些事是他干的,怕什么!
元鼎门怎么了,在没有任何线索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不一定能找到自己!
连续深吸几口气后,李沉海激荡的心情得以平复,随即紧跟吴老板的步伐,向着白府走去。
此时,门口那位俊朗青年,正在与一旁的宾客闲聊打招呼。
注意到吴老板的身影后,眼底爆发一缕喜悦光芒,忙不迭迎了过来。
“哈哈哈,五公子,真是许久不见,想死我了!”
青年表现的极为熟络,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抱住吴老板,止不住的笑道。
对于这种场面,吴老板也不好拒绝,只能跟着意思几句。
“白少爷,你天天忙着修炼也不出门,当然是许久不见,哪天有时间,咱们约个地方,好好喝两杯。”
“一定!”青年喜滋滋的应承下来,转而将目光投向戴着斗笠的李沉海,抱拳问候道:“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如`蚊~网~ _庚^薪+蕞\筷¨”
“我姓李!”李沉海言辞简洁,多一句废话都没有。
“呵呵呵,欢迎,欢迎李先生大驾光临,五公子的朋友就是我白臣的朋友,屋里请!”白臣一脸笑意,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傲慢,表现出任何异样情绪。
反而觉得理应如此。
在他看来,五公子身份尊贵,能跟他玩到一块的人,想必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但凡有能耐的人,哪一个不是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存在。
“恭迎五公子……”
“行了行了,别弄这一套,怪累的。”吴老板打断一旁的管家,不想让他吵吵把火的喊这一嗓子。
他这次过来,纯粹是陪着李沉海瞎溜达,被他这么一嚷嚷,弄得人尽皆知,反而不自在。
“白少,你忙着,我们先进去!”吴老板打了个招呼后,带着李沉海首奔白府。
跨过门槛,他这才有时间解释。
“这小子叫白臣,白家当代家主的小儿子,炼气五层,实力还算中规中矩。”
“我在家排行老五,外边这帮人就喊我五公子。”
说到这,他瞄了一眼身侧的李沉海,小声问道:“先生真姓李?”
“对,我确实姓李。?咸,鱼,墈\书? ?勉+废/粤^渎\”李沉海点点头,没有在这种小事上隐瞒。
天底下姓李的人多了,谁要是仅凭姓氏就能锁定他的身份,那只能说明人家有本事。
“啧,又得到一个关键信息。”吴老板咂咂嘴,玩笑道:“我现在就等你主动摘下斗笠那一天。”
“那你有的等啦。”李沉海唇角勾起笑意,戏说道。
其实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最为便利,自在。
你别管我是谁,我也不用管你是什么身份。
大家一起合作,互帮互助,没有谁依附谁的意思,挺好。
如果揭开这层面纱,各自公布身份,出现难以弥补的阶级差距后,反而不能像现在这样悠闲自在。
……
随着下人的一路指引,二人穿堂而入。
这时,李沉海才真正感受到豪门贵族的奢靡之处。
中庭以金砖铺地,月光下泛着温润光泽,回廊立柱覆赤金漆,柱头雕着缠枝牡丹纹,每片花瓣都镶着黄豆大小的珍珠。
穿过垂花门,可见九曲游廊蜿蜒,廊下悬挂着珐琅宫灯,灯罩上绘着《宫廷仕女图》,灯穗以孔雀羽与金线交织而成,微风拂过流光溢彩。
一路走马观花式来到后园,眼前呈现的景象更是精妙绝伦。
一池碧水倒映着六角攒尖亭,亭顶铺着黛色琉璃瓦。
鸱吻吞脊处嵌着红宝石,在月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
曲桥由整块青石雕琢而成,栏杆上的石狮子或戏球或抱崽,神态栩栩如生。
水边遍植玉兰、海棠,太湖石堆叠的假山上,紫藤垂挂如紫色瀑布,其间还点缀着金丝雀笼,鸣声清脆悦耳,与潺潺流水声相映成趣。
这一奢靡景观,引得李沉海目不暇接,流连忘返。
也是在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世家底蕴。
别看白家在庐州府己经呈现衰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