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是高兴了,清肠丸的利润也被挥霍的差不多了,一年到头算算账,基本和工人开支持平。
偶尔改善改善伙食,添点酒菜之类的,他还赔钱呢。
不过,对于李沉海来说,这都不叫事。
只要别赔的太狠,能维持住开支就行。
反正现在的李家己经不靠这点散碎银两过日子,之所以还保留清肠丸的生意,一来是念及旧情,这帮长工跟了他三西年,个个踏实肯干。
如果停掉生意不干了,这帮人再想找别的活,可挣不了这么多钱。
二来,也是在提醒自己,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来时的路。
没有陈老怪,没有清肠丸,他虽然也能凭借自己的本事,改善生活条件,但绝对没有这么快。
并且,这份生意不光为他带来原始资本,也为他的“黑钱”提供了洗白渠道。
倘若你只是一个长工,猎户,短短三年时间,可盖不起这座大房子。
然而,接手这间作坊之后,那就不一样了。
所有人都知道陈老怪有钱,但他们却不清楚到底有多少钱。
因此,不管是买地也好,盖房也罢,这些人只会羡慕眼红李沉海运气好,得到了陈老怪的大笔遗产。
没人会去怀疑他的钱,到底是从哪来的。
“你就是李掌柜吧!”
院子中央,一名虎背熊腰,面色黝黑,眼睛瞪得宛如铜铃一般的汉子,闷声闷气的问道。
李沉海望着他的脸庞,眉头微皱,回忆好一会后,也没想起这人是谁,随即拱手抱拳,询问道:“没错,我就是李沉海,敢问这位兄弟找我何事?”
“我叫常虎,孙家的管事。”
汉子撸起袖子,毛茸茸的胳膊长满粗壮的汗毛,一双铁拳布满重重伤疤,看样子也是一位常年混迹街头的社会人。
“周家产业全部被我孙家接收,我家少爷仁慈念旧,不愿意伤害乡邻之间的感情。”
“所以,上山镇的清肠丸生意,还是你们来做,但每年需要向我们缴纳一百两银子。”